一條毒計出現在秦淮茹的腦子裡,秦淮茹敲了敲門:“柱子,我是你秦姐啊。”
何雨柱最近看著何安家的日子,再回想自己的日子,最近是真的不順,都快追到了老師不知道被追給搞黃了。
但還是給秦淮茹開了門:“秦姐,這大晚上的不休息,上我家來是有什麼事嗎?”
秦淮茹沒有理會何雨柱,就和回自己家一樣:“柱子,我知道這幾天憋得慌,秦姐來幫你疏通一下。”
何雨柱沒有說什麼,將屋門關上,坐在椅子上沒有說話。
秦淮茹自顧自的給自己和何雨柱倒了一杯酒,將幾乎有些變味不脆的花生米拿了出來:“柱子,我知道你是因為上次棒梗被咬的事怪秦姐。”
何玉柱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我可不敢,我就當是見義勇為了。”
秦淮茹看見何玉柱喝了酒,就知道是原諒自己了,於是也跟著喝了一口。
然後就假裝哭了起來,她知道這是何玉柱的軟肋。
“柱子啊,當時棒梗剛從醫院回來,我是他的親媽啊,知道了自己的兒子少了半個屁股,我一時上頭,所以說的話可能有些過了。“
何雨柱對當時的事忘記的差不多了:“秦姐,我沒有怪你。”
何雨柱又喝了一杯酒:“哎,剛剛找的物件又黃了,不知道是誰幹的。”
秦淮茹知道何雨柱說的是冉秋葉的事,秦淮茹知道何雨柱的酒量不大,又倒了一杯酒:“柱子,我知道。”
何雨柱現在對於秦淮茹的話產生的懷疑,但是自喝了酒就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秦姐,是誰。”
秦淮茹沒有說話,而是又輕輕的喝了一口酒:“哎,最近棒梗瘦的都不成樣子,營養實在是跟不上啊。”
何雨柱將飯盒的菜都收拾在了一塊:“秦姐,我明白。”
秦淮茹沒有想到何雨柱這麼上道:“柱子,我可以告訴你,上次你知道我家婆婆為什麼和閆埠貴打架。”
“沒錯是閆埠貴說的棒梗偷東西,而且別看閆埠貴明著是幫你和冉秋葉搞物件,可是閆埠貴是想和何安搞好關係,所以他才會說你的壞話,人家是同事關係,當然是信閆埠貴的。”
何雨柱想到是秦淮茹,想到是何安,唯獨沒有想到是閆埠貴。
想起那幾天一直給他家帶菜,就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