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少女身邊,警惕地張望著。
包著暗青色銅皮的木製大門緩緩地開啟,宅子的主人——斯坦約爾•;博比奇笑容可掬地迎了出來,給了最前邊的少女一個熱切的擁抱:“您的美貌讓我無法用語言來描述了,親愛的凝雲小姐。每次見面,都讓我不由得驚歎上帝的妙手,怎會讓您這樣不可能更美的存在卻又更美麗了。”
肖凝雲忍受著軍火商人那雙不安分的肥手,笑嘻嘻地回抱了他一下,調笑道:“博比奇先生,您的肚腩也日見威武了,想必最近您的心情一直挺愉快的吧。”
博比奇笑道:“因為您是我的報喜天使呀,每次都能給我帶來好訊息,讓我懷著熱切的心情期待和您再次相遇。這幾位是?”他衝肖凝雲身後幾人點了點頭。除了李忻是他認識的之外,另兩個都是生面孔。若是平時倒罷了,因為今晚有大事相商,他不得不多問一句。
肖凝雲含笑為他介紹:“李忻,你已認識了。這是我新聘的保鏢,安娜•;卡里琴科娃。”又指了指那個中年男子,“陳光傑上校,中國駐法國大使館一級武官。”
博比奇露出瞭然之色,和陳光傑握了握手,道聲幸會,便攙起肖凝雲的手往屋裡領。
屋裡陳設一派田園風味,古色古香。頂上一盞維多利亞時期的水晶吊燈,光線昏昏,色調暗暗,空氣中瀰漫著寧靜閒雅的味道,讓人見之忘憂。一桌一椅都獨具匠心,卻不顯得浮誇,頗有大家風度。牆上似是隨意地散掛了些油畫,看似不起眼,若認真辨別,當知其中不乏莫奈、梵高等人的真跡。
博比奇領著一眾客人穿堂過室,來到書房。
西面是書架,架上的書籍並不多,可見房間的主人並不打算誇耀自己的學識。東面掛著條波西米亞風格的壁毯,窈窕純潔的牧羊女,靜靜的山丘,祥和的草原。靠近視窗是一張路易十六時期的紅杉木辦公桌,桌上放著一臺IBm的T43筆記本,這是房間裡唯一的現代化設施。一個三十出頭的青年端坐在桌前,面向筆記本螢幕。他有著栗色的捲髮,銳利的目光,手指有節奏地在桌上敲著。
見眾人走進,他略微欠了欠身,矜持地笑了笑。博比奇大笑一聲,為雙方做介紹:“這位是梅克西斯先生。梅克西斯,這位美麗的小姐是肖凝雲,她就是要求和您會面的人。這位陳先生是她的朋友,這兩位,李忻和安娜,是她的保鏢。”
“您好。”
“晚上好。”梅克西斯點頭微笑,並和陳光傑匆匆交換了一個眼神。
由於事屬機密,博比奇早將房間裡的傭人都趕了出去,因此幾人都只得自己搬過椅子就座。
“安娜,請你到門口守著,不要讓任何人靠近。”肖凝雲用德語吩咐道。
“是。”金髮女子簡練地應了,毫不猶豫地走出門。
將還未獲得自己充分信任的烏克蘭籍女保鏢打發走後,肖凝雲優雅地坐好,不住地打量今晚的交易人。她心知此人必是隸屬法國情報部門,雖然年輕,神情卻非常幹練,有種居高臨下的氣質,極可能是少壯派的中堅人物。如此看來,今夜的目的十之八九能達成。
那年輕人把筆記本上的攝像頭轉向肖凝雲,靜默片刻後,緩緩開口道:“肖小姐,對您的要求,我們經過了激烈的討論。”
肖凝雲露出認真傾聽的神色。法國人相當講究禮貌,把姿態擺出來絕無壞處。
年輕人掏了掏耳孔裡的接收器,繼續說:“雖然仍有相當一部分的人對此持否定態度,但總的趨勢還是傾近於贊成的。”
肖凝雲展露一個迷人的微笑,示意他繼續說。
“美國需要為自己樹立一個敵人,以此藉口來擴充軍備。而我們歐洲大陸,經歷了戰爭的創傷,我們更想要和平與發展,而不是戰爭。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