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出個傀儡,實際上讓自己多佔幾份族產,高天海他已經是奉天侯,有了爵位,位高權重,可還是這麼貪心,扶起這高楓來做傀儡侵佔族產,兄弟我是不缺錢的,高天海又是我親兄,可這族產是咱們高家每個族人的,不能讓人為了一己sī利侵害啊!”
他說的大義凜然,下面不少人整rì裡在外面當差做事,也不知道族中高層的真正情況,被高天河這麼一說,臉上lù出míhuò神sè的也有不少。
而那邊的奉天侯高天海氣得臉都黑了,怒斥說道:“你真是滿口胡言,高楓立下這麼多的大功,先是在中京府,又是在鎮魔司,一件件功績坐下,朝廷將他從隊正提拔到校尉,現如今又從校尉到騎尉,還被秦王選為郡主的護衛,這難道也是能做假的,高天河,你要是沒睡醒就回去休息,不要在這裡發瘋,有外人在,高家的臉都被你丟乾淨了!”
聽到“被秦王選為郡主的護衛”,在祠堂這些高家核心人物自然知道代表什麼意義,頓時轟然,都是盯著高楓,此時的高楓卻是在看著高天河,他的雙眼好像要噴出火來一樣,這混賬的高天河,謀害自己xìng命,謀奪自己的家傳之物,處處與自己為難,這真真是個混賬畜生!
高天海說完,宗勳司的那員外郎又是看向高天河,高天河冷笑幾聲,開口說道:“各位族親,有些事和大家細說,這高楓從小就是跟著族裡的武師教頭學武,資質平庸,也沒有什麼才幹,還是我可憐他家貧寒,幫他在中京府捕隊謀了個差事,做了個隊正,這件事你認嗎?”
說的是實話,高楓愣了愣,卻是點頭確認,那高天河臉上卻有了得意神sè,繼續說道:“一個隊正什麼實力大家心裡都有個估計,為什麼兩月前的一個隊正,卻突然間立下這一個個功勞,他在隊正時候不過才是個練骨頂級,憑什麼能和這麼多的高人相鬥,立下這麼多大功,那鎮魔司校尉最少也是個‘悟武’境界,你憑什麼混進去,更不要說,緝拿魔徒,據道院的人說那是個悟武頂級的人在那裡,‘練骨’頂級到‘悟武’頂級,一個多月之內就有這樣的進境,你們相信嗎?”
“血貼比鬥那是生死相鬥,對方出手的道人可是‘通靈’境界,場中眾人確認我是’剛柔‘層次,這你又如何說?”
這高天河信口雌黃,高楓臉sè也是沉下,乾脆利索的反駁道,宗祠中的眾人都是聽的津津有味,本以為這次來不過是個禮節程式,卻沒想到看到這樣的鬧劇。
“血貼比鬥,高楓你還有臉說,那是清柔郡主出面救了你一命,你回來就對外宣揚是自己打贏了,真是無恥之極!”
“到底是誰無恥之極,你這個血口噴人的混賬東西!”
高楓大怒,上前一步,高天河卻是滿臉冷笑著說道:“怎麼樣,說到你心病了吧,各位,一個‘練骨’境界的武人憑什麼躍升這麼快,憑什麼立下這麼多的大功,一個遠支子弟,憑什麼能請動清柔郡主,還不是奉天侯高天海出手幫忙,他出面請來郡主,這高天海將高楓托起來,還不是為了這執事的位置,為了侵吞族產!”
“混賬,混賬,高楓的功績都是朝廷發問褒獎,怎麼能容得你在這裡信口雌黃,怎麼能容得你在這裡說不信就不信,還在這裡如此的汙衊本侯,你還知道不知道規矩,你還知道不知道家法!”
奉天侯高天海是個沉著之人,奈何口才很一般,氣得渾身顫抖,可話卻沒什麼力量,高天河又是說道:“小弟自然知道家法和規矩,想讓小弟信也很簡單。”
這口風突然就弱了下來,宗祠中的眾人都是一愣,不知道為何,高天海下意識的介面說道:“如何才能讓你相信?”
“讓這高楓接我十掌,我就信了這事!”
高天河冷冷說道,這話說完之後,高天海一愣,隨即勃然大怒,怒聲喝道:“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