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說道:“你叫我大人,是什麼意思?我沒有死,但是又回不去,又是什麼意思?”
“大人不記得了。大人的記憶……”祭司像是想起了什麼,住了嘴,換了個話題說道:“大人地位尊貴。而且我說過,路不同,但是道卻是相同。所以大人自然有大人的歸處。”
沈燕舞皺起了眉頭,挑眉道:“你這樣說,是在敷衍我。”
祭司愣了一下,搖頭道:“不敢。大人只是沒有想起來罷了,等大人想起來……”
“我沒有那份記憶。”沈燕舞冷冷打斷對方的話,眼神一轉,皺眉道:“我……沒有死,指的不是沈燕舞,而是另有其人?”
祭司退後了一步,眉頭微微聳動。
沈燕舞緊跟一步,問道:“所以……”
“所以,時間快到了。”祭司忽然抬起頭,面對沈燕舞開口。
“時間?”沈燕舞冷笑道:“我不是小孩子,你不要用這種蹩腳的藉口敷衍我。”
祭司皺眉道:“我沒有敷衍你。”
“沒有?”沈燕舞冷笑,一把抓住了祭司的手腕,道:“既是沒有,你便告訴我若是我過了時間,又會怎樣?”
“這……”祭司的額頭已經滲出了汗水,沒有遮住的鼻翼上佈滿了汗液。
沈燕舞冷眼看著祭司,哼道:“你說不上來了?還是根本沒有所謂的時間?”眯起了眼睛,他說道:“回去是不是也沒有時間?”
祭司額角的汗水更多,他抬起頭說道:“回去自然是有時間的,若是晚了,說不定沈燕聲的身體就變成屍體了,要不然也可能成為植物人。”
沈燕舞聽了皺眉,急忙問道:“那他現在回去,可會有後遺症?或是殘缺?”
祭司見對方焦急的樣子,急忙搖頭道:“不會,不會。”
“是麼?”沈燕舞鬆了口氣,轉而又想到自己要去的地方,便又厲聲問道:“那我呢?你要我去哪裡?”
“這……自然是回家。”
“回家?”沈燕舞冷笑。自己的家就是沈燕聲身旁,回家,早已經是不可能了。
祭司看著沈燕舞變換的臉色,明白對方所想,於是說道:“那邊也有等你的人。”
“等我?”沈燕舞笑道:“我都不認識,等我做什麼?”他眯起了眼睛打量著祭司,忽然又說道:“你究竟是什麼人?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祭司閃躲了一下,低下頭,說道:“你不記得了,我說了你也不信。”
沈燕舞看著祭司,忽然笑道:“你該不會是我的那個吧?”抖了抖自己的小指,卻沒有聽到祭司的反駁。沈燕舞一陣頭疼,該不會真的是自己猜對了,自己和這個人是……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
但是……怎麼看祭司也是男的。
沈燕舞垂下眼,想不透徹對方究竟在想些什麼。遮住了大半張臉,也看不到表情,就連猜度一二也辦不到。沈燕舞挫敗的嘆氣,鬆開了手,腦筋一動,忽然問道:“你該不會是找錯了人吧。”
祭司皺眉道:“怎麼可能。”
沈燕舞偏開了頭,又問道:“那你說,我家有什麼人?”
“你家……有很多人。而且都是好人。”
“好人?那我為什麼會和燕聲生活了二十年?還有我明明是母體受精生出來的,幹另一個地方什麼事?”
祭司道:“若是普通人,你和沈燕聲又怎麼會同命不同名?”
沈燕舞眯眼道:“你剛剛還叫燕聲大人的,怎麼這個時候又改口了?”察覺到祭司有些慌亂,沈燕舞又說道:“還有,你到底是什麼人,一會兒聲音像老人,一會兒說話又像小孩子。”他說著,便要伸手去扯祭司身上的斗篷,嚇得祭司連連後退。
沈燕舞看著,哈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