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是她的內疚。
他放任她待在外面,做她想做的事,帶著兒子一天一天、一年一年地等,不過是想有一天,她心甘情願地回到他身邊來。
司真抬起手臂抱住了他:“我愛你。”她好像從來沒和他說過這句話。
喬赫一把將她攬進懷裡,手臂環在她腰間,緊緊地,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的力道。
“你再說一遍。”
司真的聲音還帶著一點哭腔,在他耳畔重複,“我愛你。”
喬赫眸光幽暗,忽然將她從身上拽了下來,捏住她的下巴,熾熱的唇不由分說吻住她。
他吻得有些兇,在她下唇上發狠似的咬了一下,司真吃痛,卻再次用纖細的手臂圈住了他的脖頸。
她慢性子,在**上也從來都是被動,從未像此刻這般用盡全力地回應他。
什麼都顧不上了,她滿腦子只有身前的這個男人。他脾氣臭,傲慢又彆扭,不將任何人任何事放在眼裡,卻把全部的真心都給了她。
她愛他,她再也不想離開他了。
胸衣和小褲什麼時候被脫掉的,司真已經不記得了,她只知道自己也很想要喬赫,想和他毫無距離地融合。
她很少有這樣被感性主導、毫無理智的時候,回過神時已經和他身處浴缸,她坐在他身上,身體像被飄搖的小船,揚起又落下,滿滿地被他佔據。
她低下頭,捧著喬赫的臉吻他。
他顯然被她的主動取悅了,掐著她腰的手停下來,按在她頸後。
……
司真從沒這麼放肆過,她和喬赫從浴室折騰到臥室,浴缸洗手檯、床上桌子上,翻過來覆過去換了各種姿勢,最後嗓子都啞了。
好像要將一輩子的激情都發洩出來,吻不夠做不夠,也終於明白為何之前每次他都不過癮。
她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臥室的掛鐘顯示兩點,已經聽不到party的吵鬧聲,人大概都已經散了。
終於消停下來時,她已經沒多少力氣,趴在喬赫身上,臉枕著他腰腹上的肌肉,手在他微屈的膝蓋上輕輕地撫摸。
他膝蓋下方有兩道疤,都是不到兩厘米的小口子,處理得很好,顏色也淡了許多。
之前都沒注意到,要不是今天特地去找,很難會發現。
這個姿勢使得她的臉離他的小赫赫很近,所以當他又有了反應時,她第一時間就看到了。
收回手,挪開臉,有點無奈:“你怎麼又來了?”
喬赫抓住她的手腕輕輕一拽,將她扯到了身上:“你自己撩起來的。”
“我只是摸了摸你的膝蓋,”司真小聲說了一句,撐著他的肩膀直起身,“別來了,你剛碰了冷水,吃得消嗎?”
她想勸他消停,喬赫卻掐著她的腰將她放了上去。她慢慢坐下來,卻聽到他說:“那你自己動。”
司真耳根一熱:“我不會……”
“我教你。”他饒有興致地說,接著雙手託在她臀後,將她往前一帶。
司真沒忍住輕哼一聲。
喬赫一雙黑眸幽幽地望著她,嗓音壓得很低,“會了嗎?”
說話的同時,並未停止動作,一下下將她帶向自己,並漸漸加快速度。
……
那一晚究竟做了多少次,司真完全記不清了,到最後她的體力已經到了極限,昏昏沉沉地被喬赫重新抱進浴室洗澡。
被放到床上時,眼皮重的睜不開,朦朦朧朧的縫隙裡,看到窗外天際泛著微白。
身後的床墊陷下去,脊背貼上溫熱的胸膛。
耳朵被親了一下,很輕,磁性的聲音在耳畔低喃:“我也愛你,打打。”
…
這一覺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