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身邊。”
這是一首歌詞,但也是徐楓此刻的心聲。徐楓不敢保證自己能割捨對其他女人的眷戀,但是他敢保證,自己對石青璇的眷戀是無法分割的。你可以說徐楓花心風流沾花惹草,但是你卻不能否認徐楓對石青璇的那份真心。
石青璇淡笑,笑而不語,整個人看上去是那樣的素雅淡潔,像是那春日裡的百合花一般。
“想要再重溫一下兒時的時光嗎?”徐楓笑著,對著石青璇問道。
“哦?怎麼重溫?”石青璇有些好奇的問道。
徐楓神秘一笑,跳下鞦韆,走到石青璇的身後,輕聲說道:“坐穩咯!”旋即石青璇只感覺,整個人像是飛起來一般,身子微微往前一傾,急忙抓住那鞦韆的靠背之處。徐楓又推了幾下,鞦韆開始晃盪著,越來越高。徐楓停止晃動鞦韆,朝石青璇走去,然後只見他隨意的一跳,整個人坐在石青璇的身邊,手臂自在的放在那扶手之上,對著石青璇笑著,輕輕說道:“怎麼樣?有沒有一種美好的事情重溫的感覺?倍感親切,倍感懷戀?”
“嗯。”石青璇輕輕的點著頭,心中卻有著自己的甜蜜。是啊,當一個東西已經陪伴自己走過了無數的春夏秋冬之後,許久未碰,當時過境遷,再重溫,而自己也已不再孤單,那種親切與懷戀的感覺,比起往昔,只多不少。
石青璇看著一旁的徐楓,唇角一抹淡淡的笑意,愜意舒適,這事在石青璇這種冰冷如同冬日裡的石頭一般的人來說,確實罕見了。徐楓笑著,放在扶手上的手臂不知不覺中已經來到了石青璇的後背之上,輕輕的攔住石青璇的香肩,石青璇自然而然的將自己的身子靠在徐楓的懷中,小巧的腦袋倚在徐楓的肩頭上,微微揚起小臉,看著徐楓,輕聲說道:“你打算怎麼辦?就這樣?”
徐楓微微笑著,反問道:“還能怎麼辦?既來之則安之,見招拆招唄,玩陰的玩狠的,我徐楓這輩子還真沒怕過誰呢!”徐楓自信滿滿,旋即看著石青璇,伸出大手,輕輕的在石青璇的瓊鼻上一刮,笑著說道:“再說了,趙志遠這個臭小子趁著我不在燕京的這些年,對你這麼死纏濫打,我要是不幫你出這口惡氣,我就不是你正兒八經的未婚夫!”
徐楓的話雖說的大氣凜然,但是石青璇卻不信這話,但也不挑明瞭說,只是轉了一個彎兒,揚起自己的小臉,反問道:“可是你不是已經反過去調戲趙志遠的未婚妻了嗎?你們之間的曖昧動作,別說是趙志遠了,就連我這個外人看在眼中,心中也不是滋味兒。雖說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可是心中卻始終像是有個疙瘩一般,難以解開。”石青璇本就是那種氣質型美女,一舉一動,都透露出來那麼股動人心絃的氣息,這故作的幽怨,倒也是入木三分,讓徐楓有些尷尬。
徐楓尷尬的笑著,握在石青璇圓滾的香肩上的大手微微有些不知所措,最後只得將石青璇攬進懷中,用力的抱著,輕聲解釋道:“傻妞兒,你要知道,在燕京這個人心複雜的城市裡,就算是我不願,但是終究還是不得不在適當的場合拿起一張適當的面具,然後在一群隔著肚皮的人心中穿梭著,同樣也是不停的換著臉上的面具。我希望你能瞭解。”
“是啊,這一切都是假的,可是你知道我最怕的是什麼嗎?”石青璇清淡的聲音充滿了淡淡的憂慮,居然已經入戲了。
徐楓問道:“什麼?”
石青璇略顯幾分清冷嗟殤的眼神落在徐楓的眼眸中,輕輕說道:“我最怕的永遠不是你在不停的做戲,我知道,那只是權宜之計。但是我最害怕的是,當戲演到一定程度,你自己已經分不清哪個是現實,哪個只是演戲,最後把真當假,把假當真戲做了。”
說實話,石青璇這話半真半假,但是卻一語中的,人們很多時候都會在演戲演到一定程度,忘記自己只是一個演員,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