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若立即逃往魔眼去,或者可引得她追來也說不定。只要捱得個許小時,太陽便會出來了。”
我堅決地搖頭道:“不!或許我只是個傻子,但若坐看巫帝殺光了整個”丹旦拿“的人,會在我的心中造成很大的遺憾和不安,異日和巫帝作最後的決戰時,會成為致命的敗因。”
百合肅容點頭道:“我同意小情人的話,而且非常欽佩小情人無私的愛,但我們應怎辦呢?”
我嘆了一口氣道:“現在只能見一步走一步了。”
擁有公主美麗身體的巫帝玉臉生寒,美目邪光大作,左手高舉熊熊燃燒的火把,右手持劍,踏著被她斬殺了的屍體,迅速在篷帳間移動著。
附近的數十個營帳全陷在烈焰沖天的火海里。
她踢門衝進一間鹽屋後,慘叫還未完竭時,已鬼魅般退了出來,把幾名撲過來的大漢劈得肢離體碎,血肉橫飛,教人不忍卒睹。
原本想上前動手的人,都嚇得四下逃竄。
“丹旦拿”進入了未日前的慌亂裡。
我在百合耳旁吩咐了幾句後,跳了出去,大叫道:“巫帝!”
正想往逃走的人加以追殺的巫帝,聞言回過身來,看著遠在百步之外的我,眼中閃著深刻的仇恨,默默拋掉手中火把,一步一步往我走過來。
我抬頭往天上明月,暗忖自己能否見到明夜的月色呢?忽地心中一動,記起了百合曾說過月兒的美麗是借來的,反映著太陽的光線,心中一動,忙凝神吸收月能。
巫帝來到我身前十步許處立定,冷冷道:“你的太陽能已一滴不剩,看你今次還有什麼能耐。”
這時“丹旦拿”所有人都逃離了這區域,除了帳屋焚燬的聲音和駝馬嘶叫外,四周有若鬼域。
寒風呼呼颳著。
天地浴在血紅的火光裡。
我的身體卻逐漸暖和起來,月能正緩緩注入我體內,只是過程非常緩慢。
有什麼方法可拖延點時間?
巫帝顯亦因先前那一劍受了重創,邪力大減,刻上正凝聚邪能,準備對我作出必殺的一擊。
面對似乎無可擊敗的敵人,我的腦筋靈活地分析著雙方的形勢。
現在昔巫帝的邪力降至前所未有的低點。
往昔和她對敵時,她的邪力總能把我完全籠罩其中,要我不住以精神力量抗拒著,這刻卻全沒有那感覺。
她的精神力量似乎並不能像往日般延伸開去,所以才要仗著殺人放火把我們迫出來,否則她儘可以邪力掃描整個“丹旦拿”,“看”到我們在那裡。
她因感應不到我們的愛能,才運用殘酷的手段迫我們出來。
假若如此。她現在只是一個可怕的“人”,恃仗的是驚人的速度、體力和僅餘體內的邪能。
這三方面我都比不上她,但我卻可在戰略和劍術上跟她一較短長。
我訊息向躲在伺暗處的百合送出去。
巫帝眼睛環掃四周,冷冷道:“外震大地的魔女百合那裡去了!為何只懂得躲起來。”
我更肯定了我的想法,她並沒有餘力去搜尋百合。
月能緩緩在我體內積聚,強化著我的體能。
我明知道她也在凝聚邪能,故意道:“你今夜為何如此好興致,盡說著多餘的話,是否想拖延時間,不怕天亮了嗎?”
巫帝雙目邪光倏盛,平靜地道:“現在離天明尚有一個小時,而我殺你只需幾分鐘的時間,不耐煩的話,即管動手!”
我們雙方都是各懷鬼胎。
她在等待邪能的恢復,我則希望能儘量多吸收點月兒反射過來的陽光。
一時間成了僵持的局面。
但彼此凌厲的眼神卻一點不讓地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