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嫵更是瑟瑟發抖,抱著吳夫人的胳膊不撒手:“娘,您還是讓我和四少離婚吧!我孃家雖然是大族我們家那一房卻只有我一個女兒,我爹孃當我是命根子。要是我不幸折命於俞州,叫爹孃白髮人送黑髮人,實屬不孝……” 聲音慼慼然,聞者傷感。 二少奶奶拿出帕子抹了抹眼角。 大少奶奶也面有戚容。 吳夫人安撫著採嫵,目光暗含怒意瞪向吳時賦。 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