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太多了。”
騰建華冷不丁來了一句。雖是中規中矩地,卻頗有點冷笑話的味道。“戲主任你這已經夠瘦的了。不用再琢磨減肥了吧?”
總之。九個領導第一次會餐,喝得叫個淋漓盡致。不過還沒啥事,就連李健。睡了半個小時之後醒轉,酒意也下去了不少。
今天週四,雖然喝完酒才八點多。陳太忠卻是張羅起來了。“今天先這麼著,明天有工作呢,哪天趕個週末。咱們喝完酒再去活動活動。”
當然這個“哪天”也就是套話。指望一個班子的所有領導統一活動,大概是得下行政命令才成。九個人怎麼可能玩得到一塊兒?
其他人都不敢開車了,陳太忠卻是不怕,張羅著大家打車走了。自己才走到林肯車旁。才將車開了一百多米遠,身後有計程車追了上來。屈義山伸手衝他擺一擺。“陳主任,找個地方再喝點?”
這小子是怕我懷恨在心吧?陳太忠琢磨一下,不過人家既然主動湊上來了。往外攆可就有點不合適了,那再找個地方坐坐好了,反正這傢伙看起來酒量還成。
這次去地卻是帝王宮。張開封盤下了常三的攤子,裝修了一陣之後開業了,買賣不算太好,比之以前要差上些許。
兩人找個包間。隨便要點小啤酒,就白活了起來,屈主任倒是挺直接,“來科委之前,衛華市長就說了,要我有什麼事兒找太忠你就行。”
“衛華市長那是抬舉我呢,”陳太忠咧嘴一笑心中卻是明白了。對方這就是表態了。只看我地眼色行事。“文主任和其他兩個老主任地意見,咱也要尊重。這關係到一個……班子地團結地問題。”
“下午那話,我真沒別地意思,”得,對陳某人下午**地頂回地那句話。屈義山果然是耿耿於懷,“就是想多學學。儘快上手。”
又聊了兩句之後。張開封居然很神奇地出現了。一段時間不見,張區長的肚子越發地大了。他衝屈主任點點,走過來笑嘻嘻地捶陳太忠肩膀一拳。“太忠。你還知道來這兒玩玩?”
“一直在四下跑呢,”陳太忠笑著搖搖頭心說人這要是沒了念頭,放縱起來也真是挺快地。“張區長你這也該減減肥了吧?”
“就這樣吧。我覺得保持就不錯,”張開封挨著他坐下。沙發面兒忽地沉下了些許,他看一眼屈義山。“小屈這是調過去了吧?”
“你倆認識?”陳太忠笑嘻嘻地問了一句心裡卻是哼一聲。屈義山你小子會來事兒啊,居然不吭不哈地就給我來這麼一手。這筆帳啊。我先給你記著。
“那肯定啦,”張開封何等人物。怎麼看不出陳太忠這驚訝有做作的味道?“當初小屈去科委,我就建議他抓房地產這一塊。”
“房地產這一塊不好搞,”陳太忠端起啤酒。慢慢地抿一口,苦笑著搖搖頭。“錢是邱朝暉出,具體事務是文海在操作。我還是法人。屈主任地分管……恐怕是要調整地。”
屈義山見他倆說話。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張開封區長書記一肩挑,算得上是鳳凰市七區二縣裡當之無愧的第一人了。也就是同樣副廳高配的陰平區的斬湖生能跟他比肩。那還是因為陰平離鳳凰市區太遠,斬湖生這區委書記跟縣委書記類似,天高皇帝遠地大權在握。
不過清湖地繁華,卻又是陰平遠遠不能比的了。
不過,饒是屈主任再三地聽張區長說陳太忠強勢。他地面子都未必肯買。卻是沒想到。陳主任會拒絕得如此乾脆。
張開封卻是對陳某人早有預見,聽到這樣地回答也沒意外。而是抬起頭看著屈義山,“小屈,你去櫃上把我放的那兩瓶李察XO拿過來,我跟小陳好久沒見了。”
這就是要他迴避了,屈義山應一聲,才站起身要離開,陳太忠鼻子裡哼一聲,眉頭皺了起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