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時氣不過,就和老小子對了三掌。”
“可慕容沖天怎麼會和雲水禪師動手呢?他們又不是生死仇人啊?”
“嗨,我也不知道。而且我是三掌對過,人就啥屁事都不知道了,也不知後來慕容沖天和雲水禪師怎麼樣了?”
“據說慕容沖天也很吃力,和你對掌之後就走了。雲水禪師方外高人,也沒留難他。魏兄,這下你可大大地露臉了,連秋水也……也……”司文濤的臉色一下變了:“秋水,他是你的朋友?”
小鯉魚笑道:“狗屁朋友!有一次我和人家下棋,秋水恰巧也在一旁觀戰,亂支臭招,攪得我們沒法下,他自告奮勇地說要宰我一盤,結果被我殺得大敗,灰溜溜地跑了。
後來也見過幾次面,每次他都是看見我扭頭就走,拉都拉不住。他說他是我朋友,大概是白袍會初出江湖,想借我抬高他身份吧!”
秋水會借小鯉魚來抬高自己身份?這話說出來誰會相信?
可司文濤卻信了,因為他知道小鯉魚夠資格說這種話。
司文濤遲疑地道:“那……魏兄認識……鐵千秋?”
“打過一架,他輸了!”小鯉魚笑嘻嘻地道:“不過,姓鐵的武功著實不賴,很有兩下子。”
司文濤大喜:“那可太好了!魏兄,日後小弟可得多多仰仗了!”
“一定一定”
司文濤又道:“對了,昨天鐵府壽宴上,有個叫‘第五名’的人找你呢。他的武功可真叫絕了。”
司文濤大起高山仰止之嘆。
“武功雖還將就看得過去,人卻糊塗,極易上當。”小鯉魚似乎很為第五名惋惜似地搖頭嘆氣:“就算他武功再高一倍,又能有什麼大用呢?”
旁邊一個人冷笑起來:“好你個臭鯉魚,你竟敢在背後偷偷說老子壞話!”
司文濤一下呆住了。
小鯉魚頭都沒回,口中笑道:“第五名,老子早知道你在偷聽,又怎是亂說你壞話?別的不說了,你只說你是不是糊塗吧!”
第五名嘆了口氣,走過來坐下了:“老子幾次三番被你捉弄,不糊塗又是什麼了?只是你小子太不地道,一點也不懂得尊敬老人!”他看看司文濤,冷笑道:“哦,白思儉的大弟子!他叫司文濤是不是?”
司文濤嚇得一頭冷汗,只有賠笑臉:“正是晚輩!老前輩您好。”
第五名翻翻白眼,不再理他,轉向小鯉魚,詭異地一笑:
“不過,你小子也別太神氣了!你知不知道,老子現在抓住你把柄了。”
“什麼把柄?”小鯉魚不屑之極地直撇嘴:“我能有什麼狗屁把柄會被你抓到?”
“嗬,你還嘴硬!你要不乖乖叫老子幾聲……叫老子幾聲……什麼來著?……老子便將這件事捅出去,叫你小子名聲大臭,一輩子抬不起頭!”第五名笑吟吟的,似乎極有把握。
“你少賣關於!”小鯉魚嘴上還是很硬,但心中卻大是惴惴不安。
第五名輕功之高,可稱當世第一。第五名要想探人隱私,實在是易如反掌,而世上又有幾個人沒點隱私呢?
第五名瞪眼:“司文濤,你走開,老子要跟小鯉魚講幾句知心知肺的話。”
司文濤不敢得罪這二人,起身拱手,恭聲道:“如此,魏兄,我先走了,後會有期!”
小鯉魚也起身還禮:“恕不遠送。日後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只管吩咐。”
司文濤道:“多謝。”轉身下樓而去。
第五名不屑地道:“這小子不是好人,你跟他攪在一起幹什麼?”
小鯉魚火了:“老子交的朋友,你也敢詆譭?”
第五名搖搖頭:“我勸你還是小心些。這小子目光不定,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