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樹葉,而他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蕭依寂抬目一看,那中年儒士面sè凝重,極端猶豫地不知該如何開口,蕭依寂不禁冷笑,這權利果然是天底下最好的利器。不過他只是沒有想到,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之間那中年儒士,過了許久,似是下了很大決心,幾乎一字一頓地說道:“什麼事情我不想知道,只要我知道是你做的,我會大義滅親!”
雖然莫顏族長的話,聽起來十分維護莫顏族的穩定,但莫顏琇還是在他的話中找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不由星眸一閃,得意地淺笑回道:“是,孩兒謹聽爹的話!”
在夕陽的映襯下,莫顏琇臉上那抹笑意,豔如妖紅,泛著隱隱青白,將冷血無情的臉龐,刻畫得更加突兀。莫顏琇的話音甫落,就聽峰巔上傳來一陣陣急急的撞鐘聲,一聲比一聲催人,沉悶的聲音透著千年孤寂的淒涼,在這漸黑的夜空,震得rì月星辰都為之顫抖,漸濃的霧氣,也是繞路而行,頓時將那高聳入雲地峰巔露了出來。
………【第六十九章 演武場】………
那一道峰柱,一片銀白,天sè雖是暗了下去,仍舊在細微的光華照耀下,螢輝爍爍,令人頭暈目眩,尤其在其他幾座較矮的群峰雪光冰華反shè下,飄渺得似真似幻,令蕭依寂大感驚奇,這山下的花正開得奼紫嫣紅,而山巔上卻是覆著厚厚的一層白雪,形成了一道罕見的人家奇景。越是往上而行,地勢不但高而且極險,只有一條山路小徑從下方通向山巔,隱隱之中尚能聽到隆隆洪溪奔騰聲。
僅僅施展了五成功力,賓士縱躍,片刻間就登上了那山巔。蕭依寂一縱上山巔,立刻步子一緩,慢慢降落,點塵不驚,似是怕驚了那一地銀白。豁然開朗的景sè,著實讓他心胸一開,但旋即他便露出了一個目瞪口呆的表情,這一片銀白的對面,燈火齊明,人影攢動,熙熙攘攘喧鬧的聲音,十分安逸,可銀白sè的地面,沒有留下一個腳印,甚至沒有一絲輕功掠過的痕跡。
“不會吧!”蕭依寂久久才從驚詫中回過神來,失口大呼:“這莫顏族都是死人?不可能連個腳印都沒!”心中不禁想著各種理由,最後得出了一個稍微安心的卻十分牽強的理由:“他們肯定是由其他路線上來的,肯定是!”殊不知,他此刻這種慌張,早已經出賣了自己的內心。
心念間,之間身後驀地竄上來兩個人,全力施展輕功。蕭依寂心中一驚,未及反應,那莫顏族長和莫顏琇便從他的身體上穿了過去,沒有遇到絲毫阻擋,蕭依寂不禁罵道:“沒看見這有人啊?”轉念一想,他們也的確看不見自己。
那莫顏琇兩人卓然站立在蕭依寂身前,看了看這片銀白,又看了看對面正和自家兄弟談論事情的莫顏墨白,面sè微微一變,手中長劍一甩,寒光如電一閃,一柄厚重的巨劍盈然握在手中。蕭依寂一見,便立刻知道了這莫顏琇的本事。巨劍的厲害,他可是早就嘗過的,但在凌雲城外那男人,用起來也是儘量用雙手巨劍,更不敢全然發力。此刻莫顏琇只是輕輕一拿,便將巨劍單手提起,這份功力,不知要苦練上多少年。
只見,莫顏琇手中輕彈劍刃,發出一陣陣清越龍吟,合著冷冷閃輝的長劍。旋即,他手上暗凝功力,倏然一置,劍氣龍吟大動,斜斜的刺破空氣,就朝雪地對面shè去,速度快得難以置信。
劍快,但莫顏琇更快,幾乎在巨劍脫手而出的同時,身形一晃,雙腳點地而起,踏著那柄巨劍就飄了過去。蕭依寂看得幾乎血脈噴張,手中一把落痕也是嗡動著想要躲開這戾氣的靠近,無奈蕭依寂的力氣奇大,硬生生將落痕的抖動壓了下來。
劍為百刃之手,而劍術也是浩瀚無涯,大者可御劍飛行,凌者可身劍合一,即便平rì配以腰懸,也是徒增幾分英氣。而這莫顏琇,顯然就是屬這劍術大成者,似乎還可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