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二三十年的了。這麼陳舊的東西,破碎了,難道不正常嗎?有句話說的好,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雖然我是不小心弄壞了桌子,但也算是做了件好事了。既然做好事,那我就做到底吧。嘿,夥計,來算算買個新的要多少錢。”
一個有些枯瘦的老頭走了過來,老頭應該很老了,他的背微微駝起,身體不高,大約到自己的肩膀之間,一身穿著傳統的學士服,只是衣服好似有好久沒有洗過一般,顯得有些髒亂。他發白的頭髮長長的披散在肩膀上,同樣發白的鬍鬚筆直的懸掛在他的臉上,頗有幾分仙分道骨,深深的皺紋如刀一般在他的臉上延展開來,眼神暗淡無光,好似要不久於人世一樣。這真是個奇特的老頭。他望著陳文笑起來,只不過笑得有些詭異,他說道:“這個賠償就不閉了,就象閣下說得一樣,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既然你已經幫我做了,那剩下的就不用麻煩你了。”
陳文顯然搞不懂這老頭是幹什麼的,他疑惑得問道:“你是?”
老頭神秘得笑道:“老朽就是這間餐館的老闆。鄙人空一手,以後閣下可以經常到這裡坐坐,老朽還是很歡迎的。”
“那就謝謝了,我以後會經常來的。”
陳文向枯瘦老頭說了聲謝謝,然後又轉頭望向卡賈爾,說道:“看見了沒,人家主人都這麼說了,難道,你還以為我這是在鬧事?”
卡賈爾冷冷道:“你這麼說是認為我栽贓了?哼哼,那這血跡又怎麼解釋。”
陳文一指血色全無的雷諾等人,懶懶得說道:“這個你就要去問那邊的幾個人了,哦,我想想,好像是什麼美里堅公國的雷諾公爵。”
卡賈爾聞言走到了雷諾他們身旁,他望了一眼,臉上蒼白的雷雲,臉上閃過一絲訝異。對於雷雲的伸手他自然也是十分清楚的,即便自己想要傷他也是要付出沉重的代價的吧。他問道:“雷諾閣下,這地上的血跡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他在這裡鬧事。”
雷諾張了張嘴,又望了望陳文,終究還是沒有勇氣說,他身後的幾個青年自然更是不敢開口。
一旁的雷雲卻站了出來,他蒼白的臉上依舊是那樣面無表情,他望著卡賈爾,說道:“這血是我不小心流下的,最近我得了重度哮喘,咳血咳得厲害,所以就有了那麼些血跡。就向那位閣下說得一樣,這裡確實沒有人惹是生非。鬧事一說,純屬流言。”
“流言?”
卡賈爾走到雷雲身旁,頓了頓又說道:“流言傳得會有這麼快的嗎?”
“是啊,有些時候流言確實傳得很快啊,它就象某些人,某些事情一樣來得也是快得出人意料啊!”
陳文自顧自的說了起來,臉上的戲謔之意,不言而喻。
“你!”
卡賈爾冷冷得望著陳文,對於他的冷嘲熱諷,自然是再明白不過了。沒有證據,你以為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嗎?他們不說,難道你以為就真的沒有敢說了嗎?
“你什麼你?連句話都說不明白。”
陳文望著奧斯卡,一手拉住裡塔羅斯,嬉笑著說道:“麻煩你們讓一讓,現在剛吃完飯,想出去散散心了。諸位有興趣的話,也可以一同去的。”
說著就往前走去,只是那些督察隊的人卻沒有讓開的意思,陳文的臉色又開始轉冷,他說道:“怎麼?我想去散散心,你們也想攔我嗎?”
卡賈爾怒瞪著陳文,似乎想要把他生吞活剝了:“想就這麼開溜?小子,你想都別想。”
哇靠,你居然敢這麼看我,看我不挖了你的眼睛,大爺我的名字就倒過來些,想到這,陳文說道:“卡賈爾,你這是做什麼?威脅我嗎?你看清楚了,這裡可有上百雙眼睛盯著你呢。你是督察隊的隊長。督察隊是幹什麼的,難道你還沒有我清楚,是維護學校的安全,是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