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前行。
“紮寨!”耶律璟大叫。
眾人紛紛下馬,跟在耶律璟身邊的幾員大將,忙指揮人,在耶律璟停身處附近搭建營帳。小萱也隨著眾人下馬,將自己藏身在小馬身後。
營寨紮好,耶律璟喝道:“都坐過來喝酒。”
那幾員大將、蕭思溫、韓德讓、貴族男子以及女巫都走向營帳處,在地上鋪好的獸皮上席地而坐。
小萱躲在小馬身後,時不時地偷眼看向營帳前圍坐的人群。
幾個衣衫襤褸的奴隸被帶過來,推倒在地。
耶律璟朝天狂笑,然後慢慢走到奴隸身旁,說道:“肖古說,活人的膽對酒喝,最能益壽延年了,哈哈哈哈,把你們的膽都給本王獻出來。”說到這裡,他抽出腰刀,直刺向腳下一個奴隸。
“啊!”一聲悽慘的叫聲響起,“大王,不要啊,求求您。”那悲哀的祈求聲迴盪在空曠的四野。
小萱偷眼望去,那個奴隸全身在劇烈的扭動,他的雙手緊緊攥住,那把插入他身軀的腰刀,可是腰刀猛一抽起,“啊!”的慘叫再次響起,他的雙手內掌已血肉紛飛。
拿刀繼續刺向他的腹部,耶律璟將奴隸已經血流如注的腹部,徹底劃開,把手伸進那腹中,撕扯著奴隸的內臟。他滿臉猙獰,儼然似一魔鬼。
小萱將頭收回,蒼白的臉上早已掛淚,長長密密的眼睫毛微微抖動,有的睫毛上還掛著幾滴淚珠。蕭綽,我冤枉你了,怪不得你會笑話你的父親,怪不得你的二姐夫會謀反。在這種沒人性的人統治下,不如找些有本事、有魄力的人謀反,倘若成功,那就能幸福的生活了...
耶律賢看著耶律璟的暴行,喝了口酒,強壓住心頭的厭惡,將目光投向遠處,搜尋那穿著白衣的小人兒。
將奴隸的膽掏出,耶律璟當即放在口中咀嚼著,鮮血順著他的嘴角冉冉流出,他吃得津津有味,幾口下去,便將一個活生生的人膽,盡數吃進腹中。似乎還不夠,他又盯向另一個奴隸,那奴隸早嚇得魂飛魄散,屎尿盡數流淌而出。聞到那臭氣味,似乎激怒了耶律璟,他雙眼泛紅,罵道:“臭豬,弄得這般骯髒,讓本王如何進食。來人,把他給我拉下去,腰斬。”
立刻跑過來幾個侍衛,將那奴隸拖至不遠處,舉刀斬向奴隸的腰部。那奴隸連反抗都來不及,就被一分為二,卻沒有立刻死去。他慘叫著,上半身艱難地爬行著,眼睛大大的,盡是恐慌地看著自己停留在一旁的下半身。
“不要,救救我,救救我。”那已斷為兩截的人在喊叫著。
看著這一幕,耶律璟似乎很開心、很過癮,他用手指著那慘絕、已斷身為二的人,竟興奮地大叫。
小萱跪倒在地,全身劇烈地抽搐著。
他不是人,他一定是魔鬼。
“不要!不要折磨他!”跪在地上的小萱淚眼朦朧,看著手舞足蹈的耶律璟吼道。
眾人皆被這聲悽喊震驚,齊齊看向小萱。
將手指向小萱,耶律璟說道:“把她給我帶過來。”
正舉著酒袋喝酒的耶律賢聞言,將酒袋放下,眼睛死死地盯著小萱。
蕭思溫眼見‘自家女兒’一出口就惹下禍,忙跪地喊道:“陛下,請恕小女無知,饒了她吧。”
韓德讓也跪在地上喊道:“陛下,請念在蕭綽年幼無知的份上,饒她一命。”
沒有搭理兩人,耶律璟泛紅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被兩名侍衛架過來的小萱。
“你剛才在喊什麼?”耶律璟問道。
看著他沾滿鮮血的手,被血浸染的衣袍,小萱嚇得連連後退。
“你剛才再叫什麼?”耶律璟步步緊逼。
“吃人膽是不能長壽的。”小萱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