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的,在他的口中放入阻礙物,以防病人發病抽搐時,咬傷自己的舌頭。
仔細看著地上的耶律賢,在他抽搐減弱,身體變的強直時,小萱果斷的將纏著布的小竹板塞進耶律賢口中。
四周看著的太醫們面面相窺,不知道這個年幼的皇后娘娘在做什麼。而此時也早有侍從偷跑出皇宮,向眾大臣通風報信去了。
這位皇后娘娘素與陛下不睦,國丈剛死,她一定心懷怨恨,借陛下發病之時,企圖加害陛下。聞聽此事,有人生怕這訊息傳的不快,還特意叫人通知其他大臣,然後與一眾大臣趕往皇宮內,皇上的寢室。
高勳、女裡、耶律賢適、耶律休哥、耶律斜軫、室昉等一眾大臣,走進了耶律賢的寢室,就看見耶律賢躺在小萱面前的地上,嘴裡咬著一根纏著布的東西,全身繃得僵直。
“妖女,你對陛下做了什麼?”女裡指著小萱大罵。
小萱圓睜大眼,瞪著女裡喝道:“陛下發病,你給我老實些,這裡沒有你放肆的餘地。”小萱看著耶律賢發病的情形,也只是揣測他有可能患的是癲癇,可是自己又不是醫生,只是聽過總也閒不住嘴的媽媽,嘮叨過一些這方面的事情。雖然這麼做了,卻也不知道是否管用。這還沒兩天,先是蕭老爹遇害,自己的心像是被什麼掏空一般,神魂全無,神志不清,現在又是他病倒,自己心裡正亂成一團。
難道每次他病倒都瞞著自己嗎?想著片刻前他對自己說的話,小萱心裡酸酸的。而偏偏這節骨眼上就有人不長眼,還叫罵正為他擔憂的自己是妖女,小萱心中的怒火頃刻間爆發。
看了眼地上的耶律賢,還沒完全甦醒的樣子,小萱站起身來,指著女裡等人叫罵道:“你也配叫臣子?我恨我那天的鞭子抽在你身上,抽的輕了。身為臣子,你竟然連陛下的身子有沒有病情,都不知曉?進到這屋子裡來,不分青紅皂白,就敢往我的身上隨意栽贓,你以為你是誰!女裡,你眼裡還有我這個皇后嗎?”
小萱這一番怒吼,頓時將心懷鬼胎的女裡說的啞口無言。只是一個大意,他就被她將了一軍。他不該一進門就指責小萱,現在到被小萱一陣反問,他想替自己辯解,可是又無話可說。原本相乘蕭思溫死去,這丫頭孤立無援時,給她個好看,卻沒想到在她面前,又栽了一跟頭。
“來人!”小萱對著四周的侍衛怒喝,“將女裡給我綁到朝堂下,痛打十棍。”
屋裡的侍衛耳聽小萱發令,卻礙於女裡是耶律賢眼前的紅人,她的歲數又小,竟沒人敢動。高勳一見這般情形,不由冷笑幾聲,說道:“丫頭,你以為你是誰?想動誰就動誰?”
侍衛們對皇后的吩咐無動於衷,這讓女裡、高勳心中一陣大喜,態度更加肆無忌憚。此刻耶律賢又未清醒,高勳、女裡看著小萱,眼裡露出了挑釁之情。
“來人,給我拿下高勳、女裡!”惕隱耶律休哥衝門外的侍衛喊道。
這整個上京城內,誰人不識這個自幼就奔跑在戰場上的耶律休哥,而且休哥還任職惕隱,專門管理皇族的內部事務。那些佇立在門外的侍衛,聞聽休哥發令,立刻跑進來將高勳、女裡按倒在地。
看著衝進寢室的侍衛,耶律休哥還未發話,耶律賢適已伸手指向寢室內的內侍,說道:“把他們也全部拿下。竟然敢違抗皇后娘娘的旨意,一併拿下問罪。”
“是!”
被按倒跪在地上的女裡、高勳,眼看休哥,怒道:“耶律休哥,你敢對我們怎樣?”
“我休哥不敢對你們怎樣,我的眼裡只有王命!陛下現在生病,我自當聽從皇后娘娘的旨意,既然娘娘已經發話,那麼兩位大人,對不住了。”
“來人,將高勳、女裡押至殿外,每人痛打十記軍棍。”休哥下了命令。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