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收集實驗資料的時候,我發現了一隻成年小白鼠變成回了幼年狀態,當時出於私心,我沒有將著間事情上報,沒曾想這卻救了我的性命。”
正巧,電視新聞上的重播訊息又回到了被燒燬的藥品會社,宮野志保對著電視上的畫面努努嘴,“看,那個就是我工作的企業。”
“你能大致確定轉移命令下達的時間嗎?”白川心中隱約有了猜測。
“這我當時忙著研究,具體細節不太清楚,但應該是下午接近黃昏的那段時間吧!”宮野志保有些不確定的回答。
看來還真是琴酒!
白川找找警察圍堵琴酒其實只是為了給剛剛死去的宮野明美小小出一口氣,同時也滿足一下自己樂子人的喜好,看看琴酒狼狽的模樣。
沒曾想,某人狼狽的模樣沒看到,反而還惹出了一大堆事情。
如果沒猜錯,琴酒他們肯定將一切罪責推到了宮野明美頭上。
為了防止更多損失,組織現在應該已經將所有和廣田雅美有交集的東西銷燬了個乾淨,哀醬所在的那個研究所只不過是其中一環而已。
只不過認定雪莉是叛徒這件事情究竟是誰的手筆呢?
從現有的情報來看,下達命令的人就是琴酒不會有錯,但白川的直覺缺卻告訴他事情並沒有想象中那樣簡單。
“所以你和黑衣組織的矛盾全部來自你姐姐?”
對於哀醬和琴酒的恩怨情仇白川自然是一清二楚,但現在是他以紅方身份和宮野志保的首次會面,為了不留下破綻還是要問上一問。
“不全是。”
她對於組織的不滿百分之八十以上確實來自於姐姐的遭遇,剩下百分之二十則是來自於自己父母的莫名死亡和組織殘忍的行事手段。
但很客觀的說,如果不是為了姐姐,她估計會一直乖乖待在組織內部進行著研究工作做一隻什麼都不知道的籠中鳥。
“好了,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你.有代號嗎?”
宮野志保眼神複雜,但最終還是點點頭,沒有選擇隱瞞,“有,我的代號叫雪莉。”只不過她除了代號其他的也不肯再透露。
對此,白川表示理解。
如果她現在一股腦直接將所有事情全部一字不漏的對著個剛剛認識不到一個小時的陌生人說出來,那白川就真的要懷疑某人的腦子了。
“既然有代號,那應該不是普通的外圍成員,不過你既然不想說,我也不勉強。”
聽到白川這句話,宮野志保顯然鬆了一口氣,
並非她矯情,實在是讓人返老還童的誘惑力太大,萬一眼前的青年知曉那種藥物是出自她手,起了其他心思怎麼辦?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暫時不暴露自己的全部身份,至少也要留下一兩張底牌才行。
“那麼接下來輪到我說了。”
宮野志保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她也很想知道工藤新一這邊對組織的瞭解究竟到了何種地步,
“我們對於那個組織的瞭解接近於零。”
“這個訊息聽起來並不怎麼樂觀啊!”宮野志保心中並沒有多少失望,以組織那種隱秘的行事風格,如果真能讓人抓到太多馬腳,早就被一大堆情報組織連老巢都一鍋端了,又怎麼可能活到現在,而且成了各國情報組織的心腹大患?
“唯一的收穫應該來自一位叫做龍舌蘭的成員。”白川沒有停下,繼續說著自己和柯南都清楚的一些事情,“那傢伙找滿天堂某位員工購買了知名軟體製作者的名單,可惜在交易過程中被人誤炸,已經死了。
我們根據這條線索查到了大黑集團頂層的雞尾酒酒吧,但那裡同樣也發生了爆炸,什麼有用的資訊都沒有留下。”
“一但被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