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皺起了眉。他的腳在微抖間那感受到疼痛的腳趾也不住地捲起來,但比起疼痛更讓夏目無奈頭痛的是兩人現在過分親暱的姿勢,耳根隱隱發紅的他將手抵上的場的胸膛。“的場先生不用了,傷口還是我自己來處理吧。”
“不相信我處理傷口的能力?”話尾的上揚彷彿代表著他的不悅,剛推開一點距離的夏目又被的場捲入自己的懷中。
“不是。”夏目想解釋又不知道要怎麼說,只能做些反抗,告訴的場,自己不喜歡這樣。而他的肢體上的言語似乎沒有很好地傳達給的場,因為那些小小的反抗全被的場給制住了。
“放心吧,一會就好。”的場忍住心中的惱火,一一將那些礙眼的石礫剔出,眉頭在夏目看不到的角度裡皺得比以往更加深。從以前收集來的資料裡就知道少年常因為妖怪而受傷生病,但是現在少年生活在自己身邊還是搞成了這般模樣。。。。。。
的場摟住夏目的手又多了幾分力道。真希望白羽的事情能儘快結束,只有這樣最近才能做回眾人眼中那強大的的場,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目光一直停留在夏目腳上的的場不由的嘆了口氣。
當的場將最後一顆石礫拔出時,夏目的手不知道何時已從推拒變成了緊抓。
自己剛剛就那麼地沒有注意力道嗎?緊抱著少年的鬆了開,撫起少年那被汗沾溼的頭髮。也的確,在拔出的砂礫中,還摻雜著一些玻璃的碎片,會痛是難免的。但到底他是去哪裡才會把自己搞成這樣?然後帶著這滿腳的血汙還要來見自己。。。。。。
夏目注意到的場的動作而抬起頭。那雙望著自己的眼中充滿了一種自己無法看清的情緒。
眼睛對上夏目的目光。夏目剛剛見到自己時身體在抖,他似乎知道什麼又想確認什麼的地來到自己身旁,然後撩開自己的頭髮。他的不安與顫抖在對上自己的右眼時變為驚訝與安心。
右眼,又是白羽嗎?掩去心中的疑慮,的場對著夏目一笑。
“清洗一下傷口吧。”說完就將夏目抱起走向裡屋的會客廳,步態輕盈地讓人忘卻幾個小時之前的他還躺著讓夏目照顧。
洗去血汙的雙腳上傷口比之前少了一些,像之前扎著玻璃的傷口似乎也有些變化,明顯的變小了!
的場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站了起來。
“貴。。夏目可以把後背的傷口給我看一下嗎?”
不明白的場要幹什麼,也不明白的場情緒變化為何可以如此快速。夏目望著的場點了下頭,他這樣做總有他的道理吧,畢竟他的表情在霎時間變得很嚴肅。
少年在自己的面前褪下外衣,解開衣帶,露出白皙的肌膚,光滑的雙肩,那有些懵懂的表情像是在邀請。在替少年包紮那繃帶時自己也有觸控過那肌膚,那觸感讓人留戀 。
指尖似乎還殘留著那感覺,想觸控的想法再次撞擊著自己讓少年解開衣衫的本意,最後還是本意站穩了腳步。
的場俯下身,伸手去解開那純白的結,修長的手拉著帶子繞過少年的身軀。白色的繃帶緩緩松落,淡藍色紋痕漸漸露出,蜿蜒而曲折的紋痕繼著昨晚的延續,更加猖狂纏繞著少年的後背,似乎在宣告它的佔有。而昨晚自己所留下的傷只剩下淺淺的粉痕。。。。。。
的場的不語讓裡屋陷入了沉默。夏目轉過身。
他正看著他。
“的場先生?”
“白羽。”陌生又熟悉的稱呼,一個白色的身影從夏目腦中掠過。
“哦,你發現了?”嘲笑的聲音從自己喉中發出。怎麼回事?夏目看著自己抬起了手,撫上的場的臉龐。
怎麼回事?夏目大聲地問,卻無人回應。
的場不語。
“是什麼時候發現的呢?”手停在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