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朝夕相處,產生好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因為還算是有同樣的經歷吧,司空玲倒是對閻墨有些惺惺相惜,她上輩子沒有感受到家庭的溫暖,這輩子卻如願以償了。而閻墨卻沒有感受過。因此倒是有些憐惜他。
不過這種憐惜也是一瞬間的事。暗衛首領什麼的,只需要仰望佩服,不需要那些所謂的憐憫。
閻墨小心的擁著司空玲,嗅著她的體香。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這種感覺很奇妙,但是他卻不討厭。
他顯然不知道,所謂的不討厭,在某些方面講就是喜歡。
即便是閻墨的動作再輕柔,司空玲還是醒來過來,當然也可能是到點了睡夠了自然醒的。
司空玲的意識還處於朦朧狀態,手臂不經意間觸碰到一個溫暖的物體,當即一個激靈她就清醒過來了。一見閻墨。司空玲渾身都輕鬆起來了,從一個人睡變成兩個人睡在一起,總是要有一個適應的過程的。
司空玲略動了動身體,以求換個更舒服的姿勢,懶蟲一般睡醒了。都還有在被窩裡磨蹭很久後才會起床的,司空玲自然也有一個習慣,哪怕就是睡不著,就這麼閉著眼睛窩在被窩裡,也是願意的。
總之一句話,就是不想起床。
“醒了?”頭頂上傳來閻墨低沉的聲音。
咦……原來他也醒了,只是沒有動作而已,司空玲半眯著眼,懶懶地問:“什麼時辰了?”
“快到巳時三刻了。”閻墨估計了一下,回了一個大概的答案。
司空玲蹭了蹭被子,巳時三刻,也就是說還沒到十點了!作為一個懶蟲10點之前起床是一件可恥的事情,因此司空玲又閉上了眼睛,像一隻沒有睡飽覺的貓一樣,準備繼續睡。
“不起床嗎?”閻墨的問道。
司空玲依偎在他的懷裡,嘟著嘴嬌憨的說道:“還要睡!”
“天色可不早了,小懶蟲該起來了。”閻墨笑著點了點司空玲的鼻子,這段時間他一直和司空玲同床共枕,自然知道司空玲的一些陋習,比如:早上起床就是一件大事,磨磨蹭蹭的能浪費很多的時間。
“不嘛!”司空玲將頭埋在了閻墨的懷裡,小小的蹭了蹭司空玲的胸膛“我要睡。”難道他們不知道,睡不好覺會死人的嗎?
而且睡覺來對女人來說,可是一件關乎終身大事的事情,美容覺呀,睡飽了才不會有黑眼圈,才能美麗動人。
閻墨耳尖的已經聽得了屋子外面的響聲,看著這個賴床不起的小人兒,無奈的一笑,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背,柔聲的說道:“乖啦!太陽都要曬屁股了!”
“今天下雪,沒太陽!”司空玲窩在暖和的被窩裡說道。
閻墨噗通一笑,也不見謊話被戳穿的尷尬,繼續拍打著司空玲的背說道:“乖啦,快起來,你不餓嗎?”
還別說,司空玲還真沒餓,凌晨兩點才用了餐,這會還不到十點,司空玲壓根都不餓“不餓……我不餓……”將頭狠狠的埋在閻墨的懷裡,就是不想起來。
閻墨又哄有騙的,最後司空玲還是抵制不住閻墨的軟磨硬泡最終還是起床了。
不過等到司空玲徹底清醒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閻墨的影子了,司空玲左右的看了看問道:“駙馬了?”
“回公主的話,駙馬在旁邊的書房了!”
公主府的書房有兩個,一個在前院,另外一個就在司空玲的院子裡。原本前院那個才是留給閻墨用的,不過因為他們兩成親的時間不怎麼好,那個時候整個京城都是一片的銀裝素裹,下著小雪,冷死人了。
因此司空玲院子裡的那個書房就被閻墨給徵用了,兩人都知道對方的真面目,因此用起對方的東西來的時候一點也不客氣,直接將他以前收集的書籍都一併搬了過來,加上以往司空玲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