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熟悉了這份工作,也可以自由的發表一些看法。由於我們三人日積月累積攢很多文章,決定編排成劇本來出售。但是此時我們三人產生了分歧。老羅意思應當是先出專集,再出劇本。高惋思想是直接出劇本拍攝,一炮走紅。我的思想是,先出專集,在出劇本,在找人拍攝。鑑於我的思想過於金錢化,很快被他倆否定,而最後結論卻是,先出劇本,再做拍攝,再出小說。我不是搞文學的,而他們倆給自己定在文學工作者高度上。所以視金錢如糞土。我卻願意死在糞土裡,但是他們更願意活在培土裡。
三個人的努力,很快三萬字的劇本寫出來了。這點很佩服高惋,由於生活經理豐富,帶領我門率先完成了任務。大概內容是一個男人和一百個女人的故事。
我說:“這怎麼拍攝?上哪找那麼多的人?”
老羅:“我就認識一個賣牛奶的,如果有需要的話。”如今老羅還很捨不得賣奶的姑娘。
高惋:“旁邊就有一所大學,有的是人。”
老羅:“大學生都很清高,不會吧。”
高惋:“屁,我就沒見過大學生清高的,一個個比老師都放蕩,俗話說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浪。”
我說:“是啊,十年前;我和我爸出了西門;我跟老爸說:爸;我去田裡掰個玉米給你吃吧。十年後;我和外甥出了西門;外甥跟我說:舅舅;給我五塊錢;我去對面歌廳給你叫個小姐!”
老羅:“這麼小的年紀就這麼懂事了?”
我說:“都是我姐夫帶的。”
高惋:“如今是二十一世紀了,還有啥不可能的,看今天樓下生意多好,都是買了咱們的雜誌來這做實戰的。”
老羅:“咱們什麼時候開始拍攝?”
高惋:“明天吧,都回去準備下,都個找些人來,誰先到就用誰。”
第二天另我驚奇的是,我看見老羅帶著楊月和高惋還有一群人在那邊談什麼。由於劇本上有一百個女的,所以每個人出場時間都太短,無法顯示自己的丰姿,所以後改為一百個男的和一個女的。而這個女的就是楊月。
他媽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的手足親手把我衣服扒光了,把我扔在風雨中了。
老羅說:“沒事,這個機會不錯,給別人浪費。”
我說:“機會不錯,給她也浪費了。”
楊月:“你怎麼知道我不行,我都練一天了,工作都辭了。”
我說:“你那麼有信心?萬一不行怎麼辦?”
老羅:“沒事,我和高惋初步就定她了。”
不一會高惋跑過來,氣喘吁吁的說:“咱們那劇本說難度太大了。”
楊月臉上頓時出現失望的表情,但是高惋又說:“但是那邊劇組說我們可以做一期講座。”
楊月臉上頓時又恢復了平靜,我很羨慕象這樣表情豐富的人,即使撒謊也不會叫人看出破綻。
然後一群老頭子開始上下打量著楊月,好象把一隻羊和一群狼放在一個籠子裡。
隨後,我們三個人又寫了一篇關於腎健康的講座,也就是賣腎藥的。老羅穿上白大褂是個北京XX的教授。高惋是患者,楊月是患者家屬。我是現在嘉賓。我們看看了自己寫的廣告,將此藥說的如此之神,不僅可以將諾貝爾醫學獎攔如囊中,還極有可能獲得奧斯卡最佳編劇獎。
那一群老頭帶我們進入我原來熟悉的地方,電視臺的演播室,下面坐滿了農民工,據說是一位十塊請來的,不包飯的是十五塊。藥廠的老闆頂力贊助,還特意給我門安排了中午飯。
因為費用很高,我們在有限的時間裡開始了緊張的拍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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