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二十九,對不對,整整相差十一歲。不知道這算不算老母牛啃嫩草。”
“卑鄙!無恥!下流!”王雲平幾乎到了歇斯底里的程度。她怎麼也想不到,馬威竟然能拍下自己跟原小生在床上的照片。這些照片一旦流傳出去,可以說後果不堪設想。
馬威往王雲平面前跨了一步,盯在王雲平的臉上道:“是嗎?是在說你自己吧!”說完轉身擺了擺手道:“麻煩王書記給原縣長傳個話,我馬某人是個生意人,最懂得什麼叫公平交易。我也沒別的要求,就是想替條山人民做點貢獻,在老城區搞個商場。你們想好了,隨時跟我聯絡。當然了,我的耐性是有限的。”
剛走幾步,馬威又停了下來,轉身道:“對了,有件事兒,忘了告訴你了。這些照片只不過是影片截圖。一個多小時的戰鬥場面,很精彩的哦。”說完揚長而去。
辦公室的門砰地一聲被馬威關上之後,王雲平一下子癱軟在椅子裡,兩眼木然望著前方,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馬威一旦把照片送到省紀委,父親雖說是省委副書記,恐怕也蓋不住。縣委書記和縣長有私情,這不僅僅是作風問題,被人如何猜測也不為過,雙規、審查、無休止的審訊,想起這些王雲平渾身直冒冷汗,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把事情告訴原小生。
整整一天,王雲平一口飯都沒有吃,秘書提醒了幾遍,王雲平有些不耐煩了,把秘書罵了兩句。秘書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又不敢問,也跟著誠惶誠恐了一天。
晚飯之後,王雲平給原小生打電話說,讓原小生到自己的辦公室來一趟。原小生在老城區工地上忙了一天,下午又跟於紅旗掰扯了一下午老城區的建設方案,已經累的夠嗆。王雲平打來電話,不免想起前幾天晚上的事情,雖然不知道自己當天晚上到底怎麼了,竟然那麼難以控制,但也能隱約感到王雲平在給自己的飲料裡下了藥,心裡難免有些耿耿於懷,就想推脫不去。
不想接起王雲平的電話,聽到的卻是王雲平惶恐不安的聲音。原小生不明就裡,問了幾遍,王雲平只說在電話裡不方便說,讓原小生馬上到她辦公室去一趟。畢竟王雲平是縣委書記,要是不去,也說不過去。
王雲平站在窗前,也不知道是在欣賞條山街上的風景還是想什麼心思。
原小生敲門而入後,便問道:“王書記,這麼著急,找我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王雲平什麼也沒有說,直接將那一沓照片放在了原小生的面前。原小生拿過來翻看了一下,突然哈哈笑了起來。
王雲平不明其意道:“虧你還笑得出來。想想怎麼應付吧。我明給你說吧,二十年前,我跟馬威有過一段戀情。他這個人我非常瞭解,什麼事兒都乾的出來。這事一旦傳揚出去,恐怕你我將會萬劫不復。”
原小生一邊翻看著照片,一邊不以為然道:“萬劫不復?哈哈,你把事情想象的太過嚴重了吧。不就是幾張照片嗎。你告訴他,讓他把能耐全部亮出來衝我原小生來,我原小生候著他。”說完指著一張照片平靜道:“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笑嗎。你過來看,你這嘴張的也有點太誇張了,都快能塞進去一個雞蛋了。還有這張,我怎麼找了半天也找不到我的另一隻胳膊放在哪兒了。這個馬威的照相水平實在有點太次了,還有這張……”
原小生慢條斯理一張一張對照片進行評價,王雲平卻實在聽不下去了,伸手蓋在照片上,看著原小生問道:“小生,你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嗎。我再給你說一遍,這些照片要是傳到省紀委,丟掉頭上的烏紗帽事小,恐怕……”
“恐怕怎麼?難道還要判刑?我看你就是太悲觀了。就算是這些照片傳到中紀委,又能怎麼樣。我問你,你結婚了嗎,我結婚嗎?沒有吧。既然沒有結婚,為什麼就不能有男女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