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不知道,嫂子哪兒敢說,就只好在你這裡告黑狀。只要你把老龍從工地上趕下來,也就達到他的目的了。”
駱當仁說雖說也在情理之中,常言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有那方面的要求也不是沒有可能,甚至比男人更強烈一些也在情理之中,但是要說龍彪的老婆為了那事,故意告龍彪的黑狀,還是有些太過牽強。
原小生就搖了搖頭道:“駱鄉長,我現在沒心思跟你開玩笑。你說這個女人是龍書記的愛人。我還是不大相信。難道龍書記的愛人就不怕真告出了問題,把龍彪關進去嗎?”
駱當仁道:“別人可能會怕,但是老龍的愛人肯定不會怕。老龍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我是最近才瞭解,老龍的愛人可是跟老龍過了大半輩子了,豈能不知道老龍究竟有沒有問題。他是心知肚明老龍沒有問題,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告黑狀,目的就是想把老龍從工地上弄回來。”
“照你這麼說,龍書記的愛人也太沒有覺悟了。”原小生依然不同意駱當仁的看法,“再說了,龍書記的愛人,我是見過的,就是一個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農村婦女,絕不可能是你想象的那種人。”
駱當仁道:“你還別不相信,我給你說,有人把人這一輩子總結了十分精闢的一句話,‘人生在世為個球事’,啥意思,我不說你也清楚。既然男人如此,那女人呢。我看也差不了多少。也就是一字之差嘛。”
原小生馬上反駁道:“既然人生在世為個球事,那為什麼還要吃飯穿衣爭名奪利呢。你說的也不完全對嘛。要我說,說這種話的人,本身就是信仰缺失,連最起碼的道理都沒有弄明白,就瞎咧咧。如果這句話是正確的,那龍書記、你、我,整天忙的焦頭爛額,又是為了什麼呢?我和龍書記就不用說了,難道你也是為了個球事。”
駱當仁被原小生幾句話說的無言以對,只好訕然一笑,反問道:“那你說老龍的愛人為什麼要告老龍的黑狀呢?”
原小生搖了搖頭,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本來想著從駱當仁那裡取經,想不到卻說了一大堆沒用閒話。
駱當仁見原小生半天不說話,想了想繼續道:“要想知道老龍的愛人為什麼要告老龍的黑狀,唯一,也是最好的辦法,就是去問問老龍的愛人。或許這裡面還有別的內情,也說不定。”駱當仁說著就一臉的神秘的笑容。
原小生就擺了擺手道:“駱鄉長,我發現你這個人思想怎麼老是這麼不健康呢。總是把別人往不好的方向想。什麼內情,你還不如干脆說是jian情來來的痛快。龍書記的愛人……本身就不是那樣的人。”
原小生本想說,像龍書記愛人那樣的女人,哪兒還會有男人看得上,還是停頓了一下改了口。畢竟那樣說出來,對龍彪是不尊重的。
駱當仁只好笑了笑略有埋怨之色道:“好好好,算我什麼也沒說,總行了吧。不過我覺得你最好還是叫人去問問老龍的愛人比較妥當。要不然就讓牛小枝去吧。牛小枝的溝通能力還是很強的,相信能解決這類事情。”
原小生就看著駱當仁一臉的壞笑道:“駱鄉長,怪不得你整天說什麼‘人生在世為個球事’,弄了半天是你提前為自己的球事鋪路。不過你別怪我沒有提醒你,牛主任可是個小寡婦。常言道,寡婦門前是非多。那可是一趟渾水,你要是把自己捲進去了,可就出不來了。”
駱當仁馬上就臉色通紅道:“原書記,你還說我思想不健康,我看你比我有過之而無不及。”說完就急忙逃也似得走了。
駱當仁走後,原小生腦子裡還是一直考慮是不是該把情況給龍彪說一下,問問龍彪究竟是什麼問題。然而清官難斷家務事,給龍彪說了,弄不好給人家家裡搞出一場是非來,自己就難以逃脫破壞家庭和睦的罪名了。
又想著,畢竟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