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強說,一個國家有一個國家的具體國情,要具體問題具體對待,不能一概而論,在我們國家,這種新聞是不讓發的,要發也行,先得請示宣傳部門。道理很簡單,宣傳部門專門管你們這些新聞工作者,你不請示宣傳部門就是違規,就是不能發。
老外記者說我不是你們國家的人,不懂你們這些規矩,也不需要遵守你們這些規矩,所以你說的這些都是廢話,我不能聽。
馬強有些氣憤說,你雖然不是我們國家的人,但是你現在在我們國家,而且採集的是我們國家的新聞,就必須得遵守我們國家的法律法規,這是國際慣例,不管你是哪個國家的人都得遵守。
最終馬強沒能說服這位老外記者,還被老外記者說了一大堆,什麼**、政體之類的話。
軟辦法不行,那就只好用硬辦法了,你不是不答應嗎。那先把你弄死再說。死人不會胡言亂語,更不會發什麼狗屁新聞稿。
於是,馬強找來了一個女職業殺手,讓其裝扮成小姐勾引馮大福,用殺死馬水成同樣的辦法,結果了馮大福。事後又做了假現場。
至於劉惠明後來找來的小姐,自然對事情根本就一無所知,只是花錢僱來的。
馬強以為自己已經做的天衣無縫了,卻不曾想,原小生只來了一次案發現場就看出了破綻。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遇到原小生這樣的人也該自己倒黴。
聽完劉東傑的彙報之後,一個疑問馬上開始在原小生的腦海中形成:那三百萬的支票到底去了哪裡?現在,馬水成已死,要真正調查清楚,恐怕也並不一件容易的事情,說不定將會成為汾城案中一個永遠的謎。
不過案子並未結束,或許在嗣後的調查中會有一些線索,畢竟現在陳安國這隻老狐狸還安然無恙。不過,馬河川已抓,要抓陳安已經是唾手可得的事情了。
程遠峰忽然像想起了什麼道:“原市長,你還記得那個神秘女人嗎?馬河川都被咱們抓了起來,汾城的蓋子等於已經被揭開了一半,她是不是也該出現了?以前她不相信咱們還說得過去,現在總該相信咱們了吧。”
是啊,這個神秘女人到底是誰呢?案子已經辦到了這個程度,為什麼還遲遲不出現?按照正常的推理,如果她對調查組不相信的話,那麼將馬強拘捕後,她就總應該出現了。可是現在馬河川都已經拘捕了,她竟然還不出現。她的等什麼呢?難道還不相信調查組?
“或許……這個神秘女人本身就是馬河川一夥的,幾次三番給我們打電話,只不過是為了擾亂我們的視線罷了。”
見原小生半天不說話,程遠峰就主動分析了起來。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並不排除這種可能。但是我總覺得這裡面好像有什麼蹊蹺。”原小生將這個神秘女人打電話的過程全部說了出來,“這個神秘女人並不是在我們到汾城後才給我打的電話,而是在市裡就開始給我打電話。而且她剛開始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隱隱能從她的聲音中聽出來,她似乎有些害怕,並不像後來再打電話時的聲音那麼坦然。在市裡的時候,我感覺她要給我說的好像是馬水成的死,到汾城後卻說起了汾城的案子。雖然目前已經真相大白,我們知道這兩者是有聯絡的,但是當時的情形,跟現在完全不同。那麼她為什麼要這麼說呢?這似乎又不合乎邏輯。”
程遠峰忽然倒吸一口冷氣道:“哎,原市長,這個神秘女人會不會是馬水成的另外一個情人,或者……是馬水成的老婆陳虹呢?”
原小生搖了搖頭道:“這種可能性不大。剛才劉東傑的彙報你也聽見了,馬水成跟陳秀琴的感情一直很好,而且他們之間又是那種情人關係。另外,從馬水成對待他養母和養母兒子馬水生的情形來看,馬水成應該是個重情義的男人,他跟陳秀氣的關係,已經是腳踩兩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