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聽著很遙遠。
蟬鳴聲在頭頂綿長了一聲又一聲,天熱得發狂,沒有一絲雲,地是滾燙的,連心也滾燙起來。
她大概想了很久,才低聲說了一句:「好像可以的。」
藏在舌底的半句話卻無法開口。
——那你來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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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塵封的記憶冒出來,讓徐青桃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做夢還是真實的發生了這些事。
她只記得後來也是這樣一場高燒,來勢洶洶的燒斷了她所有的前程,那些曾經擁有過的東西就像仲夏夜一場大夢,夢醒了之後,什麼都沒了。
所以很長一段時間徐青桃不敢發燒。
就像應激患者不敢面對自己最害怕的那段記憶一樣。
徐青桃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個噩夢。
又回到了七年前的雜物間,四四方方的小房間就像是密室一樣把她牢牢地鎖在裡面。
不管她用了多少力氣大喊大叫還是拍門,都沒有人給她開門。
她喊姐姐,喊嘉怡,喊程嘉怡開門,聲嘶力竭的感到嗓子都在發痛。
就在她感覺自己快窒息的時候,忽然聽見了門鎖轉動的聲音。
眼裡的一切就像是慢放了一樣,徐青桃感覺周圍的空氣忽然流動起來,掀起一陣很淡很淡的雪鬆氣息。
就這麼驟然地,看到了陳時嶼的臉。
回憶慢慢地變成現實,心臟都跟著跳空了一拍。
不知道為何,一切可以忍受的委屈好像在看到他的一瞬間就這麼決堤了。
徐青桃鼻尖一酸,眼眶頓時濕潤了一圈,對方坐上床的時候,她就這麼鬼使神差一般死死拽著他的袖子。
然後過了很久才,很小聲很小聲的嗚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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