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耗子,你這貓爪子能不能鬆一鬆啊?
還有一個時辰毒性才退……這可怎麼辦啊?!
最最最重要的是,開封府的晚膳時間快過了啊!!
開封府正門之外,公孫先生雙眉緊蹙,一臉凝重神色望著遠處街道,身側鄭小柳猶如無頭蒼蠅,團團亂轉,邊轉邊口中嘀咕道:
“完了、完了,這麼晚展大人和金虔還沒回來,定是展大人為百索的事發了火,把金虔給打暈……”
“鄭小柳!”公孫先生沉聲打斷道,“展護衛還不至於如此。”
“那那那為什麼這麼晚還沒回來啊?”鄭小柳哭喪著臉問道。
“在下已經讓王朝他們去找了,相信不多時便有訊息。”公孫先生道。
“可、可是,俺實在不放心,俺到街口去看看。”鄭小柳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公孫先生瞅了瞅天色,低聲喃喃道:“展護衛……應該不至於吧……”
“公、公孫先生!”突然,只聽鄭小柳一聲高喝,匆匆忙忙衝了回來,“不、不好了,是金虔把展大人給打暈了!”
“什、什麼?”饒是神機妙算未卜先知的公孫先生,此時也是一臉驚駭神色,趕忙隨鄭小柳疾步去街口察看。
只見街口行來一行人,前行二人一臉無可奈何,邊走邊回頭,貌似有些束手無策,正是王朝、馬漢;後行一人,揹負一人在身,身形彎躬,舉步維艱,雙腿打顫,一步一晃悠,正是金虔;而金虔背上那人,一襲藍衫,竟是失去意識的展昭。
王朝、馬漢一見公孫先生,就猶如見了神佛在世一般,趕忙上前抱拳道:“公孫先生,趕緊想想辦法吧!”
公孫先生疾步上前握住展昭手腕,診脈片刻,才緩下神色道:“無妨,只是中了迷藥,藥勁兒過了便好。”說完,又看了身負展昭重量,幾欲撲地的金虔,臉色一沉,“金校尉身形如此孱弱,如何能背住展護衛,你二人為何不幫忙?”
王朝、馬漢顯出一臉無奈,道:“公孫先生,不是我二人不幫,而是展大人不鬆手啊!”
“不鬆手?”公孫先生順著二人目光望去,只見展昭一隻手緊緊扣住金虔手腕,指節都已泛白,更是納悶,“展護衛已經失去意識,為何會如此?”
金虔勉強抬起脖子,苦著一張臉,顫聲道:“說來話長,還是先將展大人揹回府裡再說吧。”
眾人點頭,只能幹看著金虔一步一晃將展昭背進府衙。
好容易將展昭揹回御前四品帶刀護衛的廂房,眾人趕忙七手八腳將展昭扶到床上躺好,可那隻抓住金虔的手卻是用何種方法也無法掰開,只好作罷。
“累、累死咱了……”金虔一隻手掛在床邊展昭手中,一隻手端著茶碗往嘴裡灌水。
“金校尉,到底出了何事?”公孫先生問道。
金虔放下茶碗,呼呼喘了兩口氣道:“就是路上遇見了兩個老頭綁走了屬下,展大人前來相救,打跑了兩人,卻不慎中了迷香,如此而已。”
“那二人為何要綁架金校尉?”公孫先生問道。
“屬下不知。”金虔一臉無辜。
“金校尉以前可曾見過那二人?”公孫先生追問道。
“不曾見過。”金虔繼續無辜。
“這迷香十分特別,金校尉以前可曾見過?”公孫先生繼續追問道。
“絕對不曾見過。”金虔一口斷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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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先生微微皺眉,捻鬚想了想,又望了一眼抓住金虔手腕的手指,道:“那,這是為何?”
“自然是展大人擔心屬下,怕屬下再次遇難,展大人對屬下簡直是恩同再造、再生父母……”話剛說了一半,金虔就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