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大人,您來了就好,您來了就好!”袁大人一邊抹著額頭汗水,一邊朝展昭頻頻點頭,雙眼放光,典型的見到救命大神的造型,就差沒朝著展昭頂禮膜拜了,“快請、快請!”
說罷,還未等展昭有所反應,就急急忙忙命人推開大門欲將展昭拉入。
“且慢!”展昭卻是動也不動,皺眉道,“袁指揮使,星軫樓豈是你我可隨便入內之地?!”
“展大人!”袁指揮使一副快哭出來的模樣道,“聖上已經下了口諭,展大人不必擔心,快快有請。”
說罷就不由分說把一臉驚異的展昭連拖帶拽拉了進去,便拉邊道:“金校尉也請。”
金虔只好一頭霧水跟了進去,剛一入門,就覺有股令人神清氣爽的氣氛令自己通體舒暢,抬眼一望,這一頭霧水頓時蒸發成了水蒸氣,燻得金虔雙目溼潤,喜極而泣。
嘖嘖!嘖嘖!蒼天啊!大地哪!額的個天照大神啊!您真是待咱不薄啊!
瞧瞧屋頂正中那顆亮堂堂的大珠子,難道是傳說中的夜明珠?!這一圈金燦燦的柱子上面鍍得難道是金粉?!房頂上一堆一堆的難道是珍珠?!牆上一圈一圈的難道是白銀雕花?!這周遭擺放的成堆箱子匣子裡面裝的難道是金銀財寶?!
“OH MY GOD!”金虔不由自主脫口而出的一聲感嘆詞,頓把前方兩人驚回了頭。
袁指揮使回首一看,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
只見金虔一對眼珠子泛出灼灼綠光,好似兩個大燈籠一般,鋥光瓦亮,襯得一張臉孔光華四射,好不滲人;渾身上下更是好似被鬼上身一般顫抖不止,但見那左手顫悠悠前伸,又被右手硬生生拽了回去,然後,右手又晃悠悠向前抓,又被左手拉了下去,突然,兩隻手猛然乍起,身形前傾,眼中綠光大盛,一看就是要向前衝的姿勢。
袁指揮使一句話還未說完,就覺眼前紅影一閃,眨眼間,展昭已經站到金虔身側,一隻手揪著金虔後脖領,雙眉緊蹙,沉聲喝道:“金校尉,謹言慎行!”
下一瞬,讓袁指揮使更驚異的事發生了。
就見金虔渾身一顫,雙眼裡的綠光呼得一下就退了下去,手腳規整原位,又恢復成一副恭敬模樣,只是眼角偶爾飄出幾絲熒綠,提醒袁指揮使剛剛那一幕並非自己眼花。
展昭緩緩轉頭,唇角一抖,垂眸斂目抱拳道:“開封府管教下屬無方,讓袁大人見笑了。”
“展大人言重了、言重了!”袁指揮使趕忙擺手道,“袁某初來這星軫樓之時,也是驚讚難抑……所以金校尉所舉,不難理解、不難理解。”
展昭抬首上望:“夜明珠月,珍珠綴星,銀絲畫雲,金柱擎天,攬九天星軫於一樓,星軫樓,果然是百聞不如一見……”
“吸溜……”
一個不和諧的雜音打斷了展昭的話。
展昭雙眉一皺,黑眸一瞥。
金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快要垂到前襟的口水一擦,擺出一副受教模樣道:“真是百聞不如一見、不如一見……”
展昭暗歎一口氣,望向已經不知該擺什麼表情的袁大人道:“星軫樓乃是聖上藏寶之處,平日裡除皇室宗親,絕不許外人入內,為何今日……”
袁指揮使一聽,頓時如喪考妣,撲通一聲跪倒在呼道:“展大人!太后和所有禁軍兄弟的性命都仰仗展大人了!”
“誒?!”金虔聞言大驚失色。
“太后?!禁軍?!”展昭也是大驚,趕忙伸手攙扶袁指揮使道,“到底出了何事?袁指揮使何出此言?!”
袁指揮使卻是跪在地上硬是不起身,一把鼻涕一把淚道:“展大人,宮裡出了翻天的大事兒了!太后、太后中毒了!”
“什麼?!”展昭、金虔同時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