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蘊認真地說:“我是當眾發過誓的,誰打敗了火龍侯,就嫁給誰。如果哥哥不答應,唯有一死以表心跡。”
這位大姐更厲害,豚郎不娶她,看來還要出人命。猴妮忙寬慰道:“大姐願意嫁給他,他還求之不得,哪有不答應的?”
林芝是個很穩重的女孩。她並沒有要嫁人的迫切願望,但想到在這亂世中,親姐妹能永遠在一起,也覺得林涵的主意不錯。她拉著猴妮的手說:“我們的心意已定,就煩猴姐做個媒吧。”
猴妮一見到豚郎,便轉告了林家三姐妹的心意。豚郎很有幾分得意地說:“看來我的豔福真的不淺。老婆給老公做媒,姐妹仨共嫁一夫,這些好事全讓我給碰上了。”
“你別忙著高興,先說說這件事該怎麼做。”
“你們是四個對付我一個,我只有服從的份。我是隻管賞花、摘花,不管栽花、養花,一切都聽老婆的。”
姐妹四人性格各異,但都不會吃醋,相處得倒很和睦。也不用操辦什麼婚禮,就都和豚郎成了夫妻。
身處溫柔鄉的豚郎,還不是一個毫無責任心的渾小子。周圍到處是強盜,火龍侯還在,要保護好山寨中這麼多的女孩,不是一件易事。他把主要精力用在了傳授武功上。
輪到林菡侍候豚郎就寢時,林菡撒嬌道:“都是夫妻,你怎麼那麼偏心?”
豚郎討好地說:“我最歡喜的是你,要偏心也偏向你呀。”
“那麼我問你,大姐的功力突然增高是怎麼回事?”
“你不說,我還真的忘了。一切武功當以氣功為根基。你們姐妹的氣功底子都不夠深厚,一旦與人交手,難免吃虧。我已給你大姐輸送過真氣,現在再給你輸。”
林菡想,這事也不能全怪豚郎。誰叫自己和他單獨相處時,只顧顛鸞倒鳳地親熱,常弄得他筋疲力盡,還能想到練功的事麼?
豚郎溫暖的手掌一放到林菡的丹田上時,林菡已把持不住,不由自主地把他的手向最敏感的部位拉。豚郎輕聲喝道:“凝神納氣,小心走火入魔。”林菡一驚,這才逐去淫念,乖乖地配合。
白天要訓練一大群女孩,還要考慮山寨的防務,晚上又要應對四個女人的車**戰,豚郎第一次感到心力交瘁。他有時會暗自嘆息:“豔福實際上不是福,這福太難消受。”其實道家的祖師爺早就說過“福兮禍所伏”,誰叫他只學道術而不讀道書呢?這隻能算是“活該”。
嘆息歸嘆息,豚郎沒有像那些有權勢的臭男人那樣,把女人當成衣服隨意扔掉,也不像那些薄倖浪子,一旦得手便設法脫身。他把女孩對自己的真情,當成了必須歸還的債務。他要讓成了老婆的女人幸福,還要讓山寨中其他的女孩有個好的歸宿。躲在山寨不是長久之計。要儘快地掃除強盜,送她們回家,過正常人的生活。
為了提高女人們的剿匪信心,豚郎決定先打水仙洞。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林家三姐妹一聽說要打水仙洞,就表示反對。
林蘊說:“那裡暗布的機關太厲害,有武功也施展不開。”
林芝說:“都說‘吃一塹,長一智’。我們已親身體驗過那裡的兇險,就不能再去冒險了。”
林菡更是噘著小嘴說:“這日子過得好好的,幹嘛要去招惹強盜呀?”
還是猴妮最能理解丈夫的心,她說:“山寨中的眾多小姐妹不能永遠留在山上。這麼多人的吃用,也不能長久靠山下的父老兄弟供應。既然已經知道他們有機關,我們有了防備,也就用不著害怕。”
豚郎笑道:“到底是老夫老妻,‘心有靈犀一點通’。有我和猴妮在,你們就放寬心吧。”
猴妮嗔怪道:“不要油嘴滑舌的了。攻山洞,打強盜是大事,要周密安排。”
豚郎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