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雜種!你們說是嗎?”這回女人說話的聲音更大了,不僅帶著鄙夷還透著幾分得意,被她這麼一問笑聲又一次響起,在他們看來齊牧這相當於在自取其辱。
不知何時整個宴會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射向了這裡,齊牧臉上的笑容變得越發的戲謔,眼中一片冰冷直直的望著前方道:“是嗎?那你們說雜種的父親是什麼東西,是不是也應該是雜種呢!”低沉的聲音透著幾分譏笑。
所有的人都順著齊牧的眼光望過去,入目的人卻讓他們全都顫抖起來,幾乎無法站穩,會場裡出奇的安靜,所有人都感覺喘不過氣,尤其是剛剛罵齊牧雜種的女人,此刻更是滿臉蒼白冒著冷汗,齊牧剛剛說的話似乎還在眾人的耳邊迴盪著。
冰冷的氣息在會場裡充斥著,強大的壓迫感讓所有的人都低下了頭,所有人都意識到了他們君皇的怒氣,那將是他們無法承受的。
“扎克利 !我看你得回家重新教育一下你的女兒。”冰冷沒有起伏的聲音,卻讓被他點到名的人,顫抖的幾乎跪倒在地。
“謝……君上……饒恕,下官回去一定好好教育這不懂事是孩子。”說話的聲音說不出的虛弱,帶著幾絲戰戰兢兢。
自始至終齊牧都帶著戲謔的笑容,挑釁的望著自己的父親,不知是為了他剛剛看好戲的態度,還是別的什麼。
其實在齊牧把目光投向他的時候,他就猜到他接下來的話一定不是什麼好話,卻也沒有想到竟是那麼犀利的言論,不過齊牧那時的表現還真是讓他意外,平時總是很溫柔的人,沒想到發起火來是這個樣子!怎麼說呢!像一隻小豹子。
墨洛維斯緩緩的勾起了嘴角,眼中的冰冷散去變得有些柔和,沒想到竟然有人敢用那樣的目光看我,目光變得深沉邪佞。
不一會兒宴會就恢復了正常,自然再也沒有人敢過來找齊牧的麻煩,艾維多在齊牧的安慰下也恢復了過來,再加上齊牧剛剛的表現,他在小傢伙的心目中又高大了起來。
“這還是我第一回見到我們家小公主哭呢!”漫不經心的語調,其中卻包含著心疼的味道。
齊牧和艾維多同時抬頭看向說話的人。“哥哥!”艾維多欣喜的叫著。
齊牧用目光打量著,此刻正用關心的眼神看著艾維多的海洛司,也許他並不是自己想象中那樣的壞哥哥。
“謝謝!你對我妹妹的照顧。”對上齊牧的目光,海洛司真誠的說道,齊牧在他的眼裡找不到絲毫的做作,那真摯的目光讓他知道他是真的很愛自己的妹妹,只是他愛的表現方式不同而已,不然小丫頭身處皇家,到現在也不可能保有著這麼幹淨的靈魂!
也許之前,他只是在觀察著自己是不是對他的妹妹有什麼陰謀,所以沒有站出來,想通了這一點,齊牧微笑了起來,這樣的哥哥才是好哥哥吧!
“不用謝!因為她也是我的妹妹。”齊牧淡淡的笑著,眼裡閃著真摯的光芒,說出的話更是堅定而固執,強調的意味。
兩個大男生久久的對視著,良久一同露出了友好的笑容。艾維多站在旁邊看著自己的兩個哥哥,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她知道從現在起她有了兩個很愛自己的好哥哥,至於別的也就不重要了。
宴會結束後,按照傳統,每個孩子都在聖誕樹上掛上了屬於自己的襪子,原本齊牧是沒有想過會收到什麼禮物的,自然也就沒有掛那東西的必要,可惜當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他時,他不得不從主管那裡借了只大襪子掛上。
第二天,艾維多不小心睡過了頭,其實是她昨晚太興奮了一直睡不找,直到凌晨才入睡,這才睡過了頭。
匆匆的洗簌完,就跑下了樓,直奔那擺在大廳裡的聖誕樹而去,讓那幾個放假在家的人不覺勾起了嘴角,當然這不包括我們的墨洛維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