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幾人一笑,解冰有點不好意思地道著:“報告許處,有這種成份,不過我的理想就是做一名刑警,而不是成為一名無所事所的督察。”
“呵呵,你這話讓督察處老高聽到,得先把你查查……尹波,你就不用來了吧,你爸就在這幢樓裡呢?還需要我給你開後門?”許平秋笑著又看上尹波了,這位還像位大男孩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著:“我爸不讓我去刑偵上……這不就得找你開個後門嗎?您老手下管著全省幾千刑警,不多我們幾個吧?”
“對呀,許處,我們要求不高,把我們調那個刑警隊就成……讓我熟悉熟悉,沒準將來還真能當個刑事警察。”李正宏也趁勢勸著。
“哦……看來我忽視大家的理想了。”許平秋一仰頭,明白了,學員們的熱情可嘉,他起身,瞟了眼桌上的案卷,笑著道:“那成,我正好要去二隊,讓他們隊長過過目,要是能看上而且你們願意留下,我可以想想辦法……正好那兒有個案子,沒準你們可以小試牛刀啊,走。”
“是!”
四個人興奮了,鏗鏘地來了個警禮,跟在出門的許平秋背後,下了省廳大樓,許平秋招來司機,正想著車裡坐不下時,卻不料解冰早把他的車開來了,那輛牧馬人可比他這處長的專車要高階不少,老許給了個尷尬的笑容,上車了。
安嘉璐照顧老頭的情緒似的,沒坐解冰的車,和許平秋同乘一輛,向二隊駛來了。
二隊在勁松路,不算太遠,不過位置很偏,勁松賓館後拐老遠的衚衕才到目的地,下車的時候二隊的隊長邵萬戈已經等在哪兒迎接了,下車握手,異樣地問著怎麼多來了幾位,許平秋沒有接腔,直問著案子的情況,命案必破是部裡鐵規,用不了多久,限期破案的傳真電報就要下來,這類案子,省廳和市局的壓力都會很大。
後面下來的幾位老老實實跟在許平秋的背後,各自小聲地討論著他身邊這位大個子,樣子比同班的牲口張猛還兇,走路都看著背後鼓鼓囊囊的,幾人討論肯定是攜著武器,這樣子,總是讓學警們有那麼種另類的狂熱崇拜,更何況邵萬戈也是警察裡的名人,幾年前轟動一時銀行劫案就是二隊偵破的。
“屍檢報告出來了沒有?”
“正在準備,中午以前能出來評細報告。”
“身份確定無誤了嗎?”
“嗯,已經確定,家屬剛認完。”
“初步判斷是個什麼情況?”
“應該是謀財害命,兩人的隨身財物以及銀行卡的存款全部丟失,屍體留下多處被虐待的痕跡,鍋爐廠是拋屍點,根據被害人被肢解這個情況,我們懷疑嫌疑人應該不是初次作案,所以重點追查方向是有過此類犯罪前科的嫌疑人……”
“那這個案子應該難不住你們了,我強調的是速度啊,快過年了,發生這樣的案子,省廳和市局壓力都很大,別讓我過年還上門催你啊……別拉臉啊,不是我給你壓力,而是上面給我們壓力……”
許平秋問了幾句,如果是謀財這個動機,那難度就應該不算很大,銀行卡取錢、第一案發現場、拋屍現場,留下的痕跡會很多。他看了眼鎖著眉的邵萬戈,給了壓力,又給了點鼓勵,說著進了大院,快進樓門的時候,邵萬戈看了眼背後跟屁蟲似的四個人,小聲問許處道:“許處,這四位是?”
“哦,警校的應屆生,你想不想要人?”許平秋笑道。
一看還有位漂亮女生,邵萬戈一笑為難地道:“許處,您要真想給我隊員,我到各派出所挑幾個怎麼樣?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們這工作性質,一般人他受不了。”
許平秋笑而不答,後面那四位可忍受不了了,安嘉璐不服氣地在背後埋怨著:“邵隊長,不能當刑警也有性別歧視啊。”
許平秋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