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徐清凡知道,就算他失敗了,最多也不過是他一個人死罷了。
但這次情況卻有所不同,如果修羅殘族的實力當真如劉先生所說的那麼強,他根本就沒有戰勝他們的機會,甚至連最弱的一個也無法戰勝。更重要的是,一旦他敗了,正道聯盟敗了,那這些年他苦苦守護的東西,三名弟子的安危,金清寒等摯友的性命,九華一脈的傳承,也將毀於一旦。
所以。徐清凡的確是怕了,甚至能清楚地感應到自己內心的細微顫抖。
“至少。還沒有到最後地絕望之刻,正道聯盟還可以阻止冥將修羅殘族放出來。就算放出來了,記載也可能有誤,那修羅殘族或者也沒有那麼恐怖,還有一搏的機會。”
徐清凡暗暗的想到。自我安慰著,心情總算是恢復了平靜,卻是又想到了更多。
“不對,事情還是有些不合理的地方,既然修羅殘族如此厲害恐怖,那冥組織又為何要費盡苦心將他們放出來?難道冥組織的領頭人,是一個當年沒有被封印地修羅族人?只有這種解釋了,否則一個組織不可能傳承數萬年只為了將修羅族放出。(沒有任何一個理念能如此經得起時間的流逝,只能說是那冥組織的創始人一直隱身於幕後,控制著冥組織,而有著數萬年的時間的生命,卻也只有修羅族人了。更何況。如果是人類,這麼做對他們也沒有任何好處。”
“還是不對,那張虛聖在這裡又扮演著是一個什麼樣的角色呢?他將冥組織的目的和秘密透漏給正道中人,似乎是為了阻止修羅殘族地出世,但卻又在最為關鍵的時刻,將正道聯盟的希望………四靈天圖偷走,又像是之所以透漏秘密。只是為了利用正道聯盟幫他煉製四靈天圖,如果是這樣的話,張虛聖的目地是什麼呢?難道他不知道這樣做是幫助修羅族重新出世嗎?身為人類,他為何不怕復出的修羅殘族,又能得到什麼好處呢?”
想著想著,徐清凡漸漸的有些頭疼,徐清凡一直覺得自己的分析能力不錯。但此時卻發現。眼前的事情,已然遠遠超過他的分析範圍了。
當徐清凡回到自己的院前時。終於放棄了繼續分析修羅殘族復出地緣由後果,搖了搖頭,苦笑著自言自語道:“現在想這些有什麼用,事情的發展,已經遠遠超出我的能力範圍了,修羅族復出也罷,被正道聯盟阻止也罷,我只能等待著,在最後或奮力一搏,或和其他人一起歡呼,此時卻是根本無法參與進去。更何況,現在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金清寒和東方清靈的下落還沒有找到,我只能先去南荒,連和其他正道聯盟修修士一起尋找冥組織和張虛聖的蹤跡也無法做到,唉。”
卻不知為何,承認了自己的無力之後,徐清凡地心情反而多了一絲平和。
“一切,還沒有到最壞地地步呢,而且,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用忙著絕望。”
喃喃自語間,徐清凡回到了自己地房間,盤膝坐在床上,閉目養神起來。
第二天,陽光剛剛越過了地平線,灑落在“榮華山”的土地之上,整個“榮華山”,就馬上變得忙碌喧囂了起來。()不時可聽到各派掌門略帶急促的傳音聲,各派修士快速彙集著。
為了避免引起恐慌,修羅殘族即將復出的事情,只在正道聯盟的決策層中流傳,普通弟子卻是絲毫不知,只是奇怪著正道聯盟的高層們在勝利之後不僅沒有絲毫的高興之意,反而更加凝重忙碌。
他們自己也一樣凝重忙碌,因為正道聯盟的高層們不斷指揮著他們分散到神州浩土的各處,仔細探查起“冥”組織和張虛聖的蹤跡來。
“哪怕要翻遍神州浩土每一寸土地,也不能馬虎絲毫,一定要將冥組織和張虛聖的蹤跡給我找出來。”
臨行動之前,各派掌門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