譏諷清玄一番,但是他隨手做出的舉措,卻讓雲州士兵叫苦不迭。
無論多少人,無論什麼時間,只要想從羅城舊址處前往申城的,都會如同進入鬼打牆一般。一旦進入羅城池界,不管向前走出多遠都見不到盡頭,而只要轉身向後走上一步,就站在羅城舊址之外。
在初次攻打申城的時候,見到清玄真人出現在申城城牆之後,雲州軍中的武修高手便從軍中離開。不管雲州方面或威逼,或利you,都不能讓他們再進入雲州軍中為雲州效力。對清玄真人的身份,這些武修不管面對怎樣的詢問,都是閉口不言。
一時間,因為這兩個人的存在,想要從羅城方向救援燕州城已經變成了極難完成的事情。
而云峪關由呂滔和王衝二人帶兵駐守,面對從雲州方向而來的大軍,呂滔只是據守不出。不管雲州兵馬如何叫罵挑戰,雲峪關中就是一個人都不曾出現。雲峪關位置相當尷尬,正不偏不倚,橫在一道山嶺中最低的一段。雖然在山嶺中算是最低的一段,但云峪關同平地落差也有數十丈,屬於易守難攻中的典型。更尷尬的是,雲峪關面向雲州的那一面,其地勢相比面向雲州的一面要更加陡峭難行。如果雲州大軍想要衝擊雲峪關,只要呂滔不出什麼昏招,單用落石滾木都能將雲州兵馬打個痛快。
只不過即便是少有的天險,也耐不住強兵猛攻。如果雲州兵馬**完畢,全力衝擊雲峪關的話,想要靠三萬人守住雲峪關也是極為困難的事情。畢竟在這個關節,雲峪關幾乎決定了燕州的生死存亡。重新奪下雲峪關,雲州兵馬進入燕州中,進攻楚朝大營,扼制甚至擊潰目前楚朝大軍經營的形勢;長久攻不下雲峪關,燕州城一座孤城面對十萬鎮北軍,又能支撐多久?
裴東來本來希望鄭鳳圖能在雲峪關外施展一下天地規則,如同對羅城遺址使用的一樣。這樣一來的話,對付燕州城就如同甕中捉鱉。鎮北軍甚至不用攻打燕州城,只要將之圍困起來,等到燕州城中糧草斷絕,自然就能輕鬆取勝。
鄭鳳圖對裴東來的打算嗤之以鼻,按照他的說法,天地規則只是天地中的一種規則,並不能無視其他的規則的存在。他在羅城舊址放下天地規則,便如同在這世界上另行開闢出一個世界。而在鄭鳳圖造出的這個世界暫時沒有消失之前,鄭鳳圖也沒有辦法再次使用這種,長時間持續的天地規則。他能做的,只有使用範圍相對小些,而且存在時間短暫的天地規則用來對敵,不能再次開闢一個能攔住數萬兵馬的掌中世界。
如果非要這麼做,那這三個世界之間便會產生排斥。兩個同屬於鄭鳳圖規則的世界會不由自主的向一起靠攏,合併為一個。而在相互靠攏之時,便會對兩個世界之間隔著的真冇實世界產生碰撞。
形象些說,夾在兩個天地規則之間的世界,會如同兩塊鐵板之間的一塊麵團,在兩塊鐵板不可阻擋的靠攏中,被擠壓的如同薄紙一般。
而真冇實的天地不會如同麵糰一般,被肆意扭曲。它會用自己的方式對抗天地規則所劃出的兩個天地。當對抗強到一定程度,在兩個天地規則之間的真冇實天地,會選擇用破碎虛空的方式,拉著天地規則所形成的天地一起破滅。
到時候,最好的結果也是施法者被直接引入混亂虛空,兩個天地規則形成的天地周圍百里,都會和這之間的真冇實天地一起被直接化為虛空碎片。
這就是為什麼鄭鳳冉擁有如此強大的天地規則,卻依舊不能將某一塊真冇實天地劃入自己囊中的原因。
這一樁事情不成,裴東來也不強求,只是讓鄭鳳圖挑選可靠的人手派往雲峪關協防,免得雲峪關在雲州的攻擊之下出現危險。至於他,倒是對軍中的事務不太上心。
眼下里燕州城已經警惕到了極點,不管是什麼人,都不許其進入燕州城。裴東來曾派人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