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袖?”溫紹莉一時呆愣如木,大腦旋轉急速,“斷袖”,
這個詞怎麼熟,下一刻,溫紹莉鑽眸圓睜,怒瞪習研修一眼,
用力踩向習研修的腳,吃到他驚呼一聲,
怒斥警告道:“你才斷袖,你們全家都斷袖。”而後,揚長而去。
習研修俊臉扭曲,這小子真狠,居然一而再再而三觸犯他的底線,
顧不得腳疼,上前扣住她的肩膀,溫紹莉反手一抓,腳攻下他的下盤,
卻被他靈活伸腳頂住,習研修薄唇一笑,
嘲諷道:“真是朽木,每次都只用這招,沒一點新意。”
溫紹莉氣結,集掌反翻,出掌攻向他的胸脯,卻仍就被他的身子靈活一縮。
習研修雙手一扣他的肩膀,將手腕反扣,滿意的聽到他的叫疼聲:“啊,痛痛痛~~”
溫紹莉覺得他的手快要斷了,這個小人,一天不惹她會死是不是。
看他疼著小臉扭在一團,習研修眸光心疼,放輕力道,“你剛剛說誰斷袖呢?”
溫紹莉秀眉怒挑,抿嘴道:“是你先說我的。”
斷袖可是同志圈,她才沒有那個癖好。
“我只不過是打個比方,誰讓你長得一副女秀相。”
習研修傾身上前,她的手握在他的手裡柔如荑,
細如柳,滑如脂,讓他不捨得放開,由其他自身而散發的淡淡馨香撲鼻,
習研修不禁覺得一陣心神盪漾。
“你,我沒說你是娘娘腔,你就該偷笑了。”溫紹莉怒吼一聲,
而後對準他的頭猛然一撞,兩人額壁相撞,習研修在毫無預警這時腳又被踩下,
這個是頭腳並疼,整個人毫無形象的捂頭撮腳,
咬牙怒罵道:“喂,你真是條瘋狗。”
你才斷袖,你們全家都斷袖3
溫紹莉哪還敢逗留,頭多疼也不顧,直接閃人,既然技不如人,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這可以孔老夫子教的。
眼見她做案未遂欲要潛逃,習研修顧不得身上的疼痛,
如同一條泥鰍一樣,迅速纏著他不放,本要再次扣住他的肩膀,
卻在他甩頭躲閃時本能的朝他的髮束一扯,纏帶陡然脫落。
頃刻間,三千綢發如墨,如瀑傾瀉而下,秋風撫過,盈潤飄逸,
幾縷墨絲貼於頰邊,幽幽盈晃,美如渾然天成。溫紹莉看著他手中的水藍纏帶,
感覺發松傾洩,手撫向肩前散落的髮絲,鑽眸微眯,怒瞪著眼前的俊儒男子。
習研修呆楞如木,不由得看得痴了,呼吸不自主的屏住,
看著眼前青絲垂肩,清麗靈秀的女人,如墨鑽眸純淨靈秀澄澈生輝,
在墨髮的襯脫下更是膚如瑩雪,小鼻俏挺傲立,兩片鮮豔的櫻唇因恕半抿,
鮮紅欲滴,盈潤亮澤,在昏紅的餘暉下純秀靈氣。
“啪——”溫紹莉伸掌甩向習研修,
怒哼一聲道:“看清楚了,我是女子。”轉身揚長而去。
臉上的刺痛,讓習研修清醒,看著她清盈的水藍背影,
隨著走動墨髮飛揚,清秀誘人,手撫著臉頰,俊眸看著手上的水藍纏帶,
眸光閃動,少頃,薄唇立即揚起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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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沉時分,一匹褐色良駒上坐騎著一身青衫的冷俊男子,
冷眸是一貫的淡漠闇然,莊門把守的小廝一看是洛承謙迴歸,立即把門敞開,恭敬上前。
一路塵土飛揚,一下馬,便有一小廝接過僵繩。
冷俊的臉上帶著幾絲倦色,冷眸滲著不易察的血絲,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