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才想不通,為什麼瑪麗蘇就不能直接去別的圈子折騰別的人,或者直接開啟只和她自己有關的話題,而是一定要拉上自己。難道她沒有發現,拉上自己就沒有什麼好下場嗎?!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執著呢?千秋想不通,也懶得去想通了。
瑪麗蘇如此執著於作死,面對有人支援有人質疑的境況,自然是要出來發宣告蹦躂一下表明自己的無辜與純潔的。在召開的記者會上,她是這麼回應的:“的確,和千秋重新組隊,的確可以博取同情,人氣的話,並不是我現在應該追求的不是嗎?說鹹魚翻身,因為可以獲得這樣的利益,所以就算我否認大家也不會相信吧。不過沒關係,我發出那樣的宣告的目的,並不是為了以上提及的東西。我只希望千秋能夠接受我的道歉,和我重新組隊。我是真的很懷念那段時光,那段我們一起寫歌不考慮收益與人氣,只是單純而快樂地創作歌曲的時光。”
瑪麗蘇這些話說的很有水平,而且她不愧是相當有天分的演員,這段話說來也是真摯誠懇,比起當年只會賣萌撒嬌裝天真的態度,這種不卑不亢的堅強模樣更加令人容易心生好感。再加上她之前經歷過的事情,雖說是自作自受,用年紀小不懂事一筆帶過,前後對比的成長倒是一個可以誇獎的點。
不過就算瑪麗蘇說的是真心話,千秋也只是感到不爽,並不會有半分心軟。更何況,千秋一眼就看出瑪麗蘇這個心機婊在說這段話時匠氣太重,完全是為了應付記者會練習的說辭。
雖說瑪麗蘇在千秋面前還是不夠看,但是她的成長倒是讓千秋浮躁的狀態平息下來。瑪麗蘇本來就積累了相當的人氣,現在背後又有虛夜宮的支援,和井上織姬成了一丘之貉……啊,千秋默默在心裡把一丘之貉劃掉,然後換成同門師姐妹,如果不放低自己的姿態來對應,那麼這一輪博弈裡失勢的說不定就變成自己了。
從發r到現在,千秋暴躁了整整十四個小時,從凌晨到三點到中午,放鬆下來的她在片場長嘆了一口氣,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因為上午一直在拍唐慄的戲份,而可憐的小總裁一直在ng,所以並沒有什麼進展。好在白蘭和黑崎對她貌似都挺寬容的,所以一邊指導一邊繼續,片場的氣氛倒也其樂融融,並沒有因為千秋的不活躍而產生什麼壞影響。
望著在椅子上眯眼休息的千秋,海音寺轉頭和露琪亞咬耳朵:“虧得清水能忍下來,我一直覺得她會爆發呢。”
“我也覺得……不是說暴風雨前的寧靜才最可怕嗎……”露琪亞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雖然還有些不在狀態但是她已經拿起了不知從哪兒拿來的消防器:“我甚至做好了準備呢。”
“……不,露琪亞,這個準備大概是用不上的吧?”海音寺認真地思考了一下這個可能性,“如果千秋要毀滅片場的話,只靠一個滅火器大概是救不回來的。”
露琪亞的眼睛更加明亮:“不,這個是用來砸暈千秋的。”
“……露琪亞,千秋是不是平時對你不好啊?”海音寺特別耿直地問道。
“對你家千秋小姐好一點啊,露琪亞。”一個慵懶的聲音加入話題。
露琪亞和佑禮回頭一看,頭上戴著一個護目鏡的銀時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兩人身後坐下了,他手裡還拿著一個紙罐裝的草莓牛奶。
“坂田君……”兩人沉默片刻,還是佑禮先開口,“你為什麼不去照顧千秋,跑來我們這邊幹嘛?”
銀時把草莓牛奶放在桌子上抬手撓了撓頭:“綠間君不是正在照顧千秋小姐嘛,我過去只會添亂不說,反而會影響千秋小姐的休息吧。”
露琪亞聞言轉過頭去看了眼綠間,隨後由衷地說道:“說起來,綠間君作為經紀人真是可靠到了可怕的程度呢,如果我是藝人的話,一定不會希望有這麼一個經濟人的。”
“誒?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