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召回了掌中。
丁逸翻了個身子,仰面向天,望著那一片湛藍的天空,嘆道:“可是徐師兄說蘇星河師叔一定不會收我,好像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師父,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師姐你能告訴我嗎?”
林月瑛淡淡笑道:“徐問師叔的事,日後再說不遲,不過若是蘇星河師叔真不收你為徒,也不打緊,我會將我自師父哪裡學來的心法口訣一點不差的教給你,怎麼樣?”
“這是真的?”
丁逸近乎一個鯉魚打挺,自地上翻坐了起來,“可是這樣做,師伯師叔他們不會怪罪嗎?”
林月瑛頓時沒好氣的一刮他的鼻樑骨道:“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師父傳我的心法就是我的本事,我願意傳給誰就傳給誰,誰也管不著!”
“可是……”丁逸轉念一想,卻總覺得不妥道:“可是為了我讓他們怪罪師姐的話還是算了!”
林月瑛笑道:“傻瓜,怕什麼,打小師父就最疼愛我了,因為我排行最小,嘻嘻,你放心吧,師父一定不會怪我的!”
丁逸哦了一聲,便自沉默下來,此刻在他心目中只有徐問才是他真正的師父,雖然這一切他還不大明白他為什麼會對自己出手相救,繼而將最後殘存的心法傳授於自己體內,並把自己送至天蒼劍派,不過他所做的這一切都已令丁逸感動不已。
便在此時,忽見一道遁光疾掠而來,卻見徐志遠足踏飛扇轉眼便身在二人面前。
一看到徐志遠,林月瑛頓時撅起了小嘴,哼了一聲,轉過身去,似是對他極為不滿。
徐志遠收了自家寶扇,面色略有尷尬,只用手握拳放在嘴邊故意乾咳了一聲,走向丁逸道:“額,丁師弟,我這次前來特意奉師父之命,請你前去一趟!”
“哼!蘇星河師叔又不打算收了丁師弟,叫他幹嘛?”林月瑛在一旁十分不滿的道。
徐志遠面色微微一紅,大有委屈道:“小師妹,在咱們劍派當中誰不知道你是個心地善良的乖女孩,我也想幫丁師弟一把,可是師命難違啊!”
林月瑛不屑道:“徐師兄你少來,我還不知道,蘇星河師叔向來善惡分明,以他的脾性卻怎會手下丁師弟,依我看你也不用勉強,不如就讓他離開鬥雲峰,住在徐問師叔那裡,如此一來也不會與任何人添了麻煩!”
徐志遠當即面色大變,忙制止林月瑛道:“小師妹,萬萬不可亂說,這一切都是掌門師伯如此安排,誰敢違命?”
“哼!師伯他老人家一心清修,也是隨口說來,至於究竟如何他才不會過問,算了,懶得和你講了,我倒要看看你們鬥雲峰到底會將丁師弟如何處置!”言罷兀自祭出自家法器,鼓著腮幫氣呼呼的飛走了。
徐志遠望著林月瑛離去的背影,面上浮出一片複雜的神情來,片刻後他的目光落在了丁逸身上,終於長嘆了一聲:“丁師弟,咱們走吧!”
丁逸趕忙點了點頭,踏上寶扇,跟隨徐志遠向著那幽幽深谷飛縱而去。
…………
幽谷之內的一處寬大庭院,蘇星河正揹負著雙手在閣樓的門前觀賞著那一株株豔麗奪目的海棠花,似在想著什麼心事。
驀然間身後徐志遠帶著丁逸緩步上前,徐志遠趕忙恭敬一禮,道:“師父,丁逸來了!”
蘇星河聞言慢慢的轉過身來,那一雙劍眉微微一挑,微微頜首。
“拜見師叔!”
丁逸不敢正視蘇星河那如炬般的目光,只低下頭來趕忙施禮。
“住口!”
蘇星河忽然一聲厲喝,臉色一片嚴峻道:“誰是你的師叔!當年你師父徐問墜入妖道,打死打傷同門弟子百餘人,此等滔天大罪我天蒼劍派如何能容,他早已不是我的師兄,我也並非是你的師叔!”
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