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你的同門和你敘敘舊!”丁逸冷冷說著,隨即身軀一閃,只見一名衣衫襤褸的老者分開眾人走上前來,老者雖然經過了一番粗略的梳洗可仍然顯得面色蒼白憔悴,只是那一雙蒼目中卻閃爍出異樣的神采。
老者緩步而上,將眾人掃視一週語氣中飽含激動之情道:“諸位同門,你們還認識我嗎?”言罷那一雙飽含複雜的目光緊緊盯在關滄海的面上,緩緩說道:“二師兄,當年河畔一別,時光荏苒,師兄別老無恙否?”
“你是……”
“你……”眾人一陣大驚失色,蘇星河與越紫箐不禁面面相覷一陣,眾人皆陷入一片深深的震驚當中,良久卻是了空大師驀然想起了什麼,驚異道:“難道施主便是失蹤數十年之久的風四海,風道友?”
“哈哈哈!”風四海不禁仰天長嘯道:“風某何德何能,還能令大師想起在下,可真是受若驚!二師兄,怎麼樣,你總不會說連你也忘了你這個師弟了!”
關滄海的臉色忽然之間變得一片陰沉,好半晌竟是作聲不得,一時間卻也不知道他的心中究竟在想什麼。
風四海卻全然不顧眾人的吃驚之色,只朗然說道:“二師兄,你的為人,雖然他們都不清楚,可是我這師弟卻是再清楚不過了,你當年做的好事,卻不敢去承擔,再怎麼樣也說不過去?如果是你忘了,那就讓師弟幫你回憶一番如何?”
風四海語氣聽似平和,敘述之中任誰都能夠聽得出來,其中包含了多少對當年之事的憤慨,風四海如今所說話的每一句話都彷彿一把把尖刀狠狠的刺向在場每個正道中人的心中。
在聽完了風四海的敘述,眾人皆是面面相覷一陣,每個人除了吃驚和不信之外,都是一陣茫然無措,他們誰也想不到,平素裡一個正道翹首的人物,怎麼會是這樣一個暗地裡做著這樣傷天害理之事的小人。
關滄海面色越來越變得蒼白,在風四海說完,原本那挺立的身軀不由向後退了一步,額頭上幾許不易察覺的熱汗悄無聲息的滾滾而落,一時間竟不發一語。
便在此時,身邊的大弟子莊玉軒早已被一片深深的震驚所充斥,他望著風四海那憤憤的面容,不禁望向關滄海道:“師父,風師叔所言可是真的?這到底是……”
關滄海仍然不發一語,他已是感覺到此刻每個人的目光都好似一道道利劍均刺在自己的身軀之上。
良久良久,關滄海驀然發出一陣陰慘無比的笑意,“哼哈哈!”那笑聲彷彿來自九幽地府,是那樣的尖銳刺耳和詭異。
“這就是你們眼中所謂名門正派的掌教之人,其實不過是一個居心叵測的小人而已,事到如今,所有之事已然明瞭,關掌門,你害的我爹命懸一線,如今還徘徊在死亡的邊緣,更害的我們家破親離,我丁逸今日便要與你討還公道,替父報仇!”
關滄海環視眾人,不知在何時那一雙原本朗然充滿氣魄的目光中竟是佈滿了血絲,在丁逸所說之後,不由踉蹌的後退一步。
“關掌門!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
“瑛兒難道真的是被你所害?”
蘇星河和越紫箐此時在吃驚之餘,漸漸也對關滄海產生了戒備之色,雖然他們也實在難以相信這件事,可眼前的一切卻由不得他們不信。
望著眾人漸漸已是充滿警惕的目光,關滄海驀然發出一陣陰沉的笑聲:“嘿嘿嘿!沒想到老夫千算萬算道最後還是棋差一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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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七十 冰釋前嫌正義顧(求收藏)
“阿彌陀佛,關道友,看來此事當真是由你所為,當年我等也與丁清河掌門匆匆一別,如今想來他的離去也極為蹊蹺,如今真相大白,關道友還有什麼話說?”
關滄海那一雙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