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現在我們必須趕在孟天楚之前將兇手找到,這樣的話,才可以先他一步找到賬冊。”
簡檸重新坐在位子上,從梳妝檯上拿起另外一把梳子漫不經心地梳理著一頭地青絲。
簡麒看著簡檸的背影想了一會兒,突然起身走到簡檸的身邊,雙手搭在簡檸的肩膀上,柔聲說道:“算了,事情都可以過去了,爹以後都不會問你了,你好好的調養身子,想去哪裡逛逛就帶你自己相信的人去,爹再也不干涉你了。”說完長嘆一聲,緩步離開了簡檸的房間。
丫鬟緊接著拿著梳子走了進來,小聲地問道:“小姐,老爺的氣消了?”
簡檸冷笑了一聲,道:“不,他地氣才開始。”
丫鬟不解,在要問簡檸,只見簡檸站起身來,走到門外從閣樓上看著自己父親的背影,久久沒有說一句話。
孟天楚帶著曉諾直接去了衙門的殮房,曉諾輕車熟路地準備好了一切,就等孟天楚解剖了。
孟天楚穿戴好了之後,指著楊樂至的屍體對曉諾說道:“在解剖前,我想讓你說說你看了屍體之後的想法。”
將手中的紙筆放下,走到屍體前仔細看了起來。過了一會兒說道:“應該不是中毒而死,七竅未見流血,無外傷痕跡。”
孟天楚讚許地點了點頭,道:“那你從屍體上看死者大概死了多長時間了?”
曉諾按了按死者地面板,道:“超過十二個時辰了吧。”
孟天楚戴上手套,微笑著說道:“挺好地,學得挺快的,你若是個男兒,我都有心教你解剖了。”
曉諾:“我又不是不敢。你若是教,我自然學地,而且不一定比你這個師傅差。”
孟天楚:“這個我完全相信,不過你終究是要當我夫人的,所以啊,還是不要碰這些血淋淋的東西了。好了,我們開始吧。”
曉諾乖巧地點了點頭。
從府衙出來,孟天楚一路無話,曉諾:“天楚。是不是還在想之前解剖的結果,覺得有些地方讓你百思不得其解?”
孟天楚:“楊夫人說楊樂至不喝酒,但怎麼他的肝臟……”
曉諾:“你的意思是從他地肝臟來看。他不應該是個不喝酒的人?”
孟天楚嗯了一聲,道:“不但要喝,而且喝的日子不短,另外胃腸上有明顯的潰瘍,楊樂至不該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啊?”
曉諾:“什麼是潰瘍啊?”
孟天楚這才回過神來,趕緊解釋道:“呵呵,就是已經爛掉的地方。”
曉諾這才明白過來,道:“那和他地死有關係嗎?”
孟天楚:“我們檢查了胃中的食物沒有發現有中毒的跡象。很有可能就是酒殺人。”
曉諾甚是驚訝,道:“喝酒可喝死人的?”
孟天楚笑了,道:“當然,等明天我將桌子上地酒和杯中的酒檢查一下,倘若沒有發現別的什麼可疑,那麼就是酒地問題。”
曉諾:“你都說了。沒有中毒跡象。那酒還有什麼可看的呢?”
孟天楚:“有些酒本身沒有毒性,但肝臟不好或是腸胃不好的人多飲就會導致酒中毒。”
曉諾:“這麼奇怪?”
孟天楚笑了。道:“所以你要記得,不要隨便貪杯哦。”
曉諾哼了一聲:“不知道這句話該說給誰聽。”
孟天楚開心的笑了。
天剛剛暗下來,曉諾就將殷素素帶到了孟天楚府上,在巧趕上吃飯。孟天楚邀請她們兩個一起,殷素素倒也大方自從上次可兒的事情之後,殷素素對孟天楚明顯沒有那了,不過依舊陰晴不定,讓孟天楚捉摸不透。席間無話。
如今吃飯的人也是隻有孟天楚、鳳儀飛燕和奶孃帶著瑾兒,十分無趣,大家吃過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