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濤,你……”
盧濤笑道:“我也是靜思了將近二十年,才悟通此理。我覺得,我們可能一直處在創世神所設下的一個無比巨大的迷局中。”
我粗重地喘了幾口氣道:“雖然有些難以相信,可反過頭去想想,你的推理十有八九是真的!我的天啊……”
盧濤凝重道:“無需驚訝。你要知道這個世界是無窮多元的,任何可能性都存在。既然能夠有太初那樣偉大的生命,就可能存在比她還要廣闊、還要偉大的生命形式。你把創世神想成一個單獨的神校�贍苡行┠巖越郵埽�扇裟惆汛詞郎襝氤梢桓鑫匏�患暗拇嬖凇⑸踔輛拖氤擅�吮舊恚�茄�參闖⒉豢傘R殘恚�率稻褪僑鞝四亍!�
我深呼吸幾次,道:“不是驚訝,而是覺得自己象是別人手裡的一個玩偶、被根線扯來扯去,有些難以接受罷了。”
盧濤:“這對我們的生活沒有任何影響。比如,你用一把刀,用到了極限處,刀生出了靈性。那時,你再用此刀,有誰能知道,是你在用刀,還是刀在用你呢?”
我身形再震道:“有道理!有人說,役物,役於物,是沒有分別的!而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