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一樣,那讓他很輕鬆。
她讓他沒負擔,不用象每次都要猜其他女伴想要什麼東西似的猜測她,因為她會把什麼都準備好,然後反過來問你需要什麼。她似乎什麼都不要,似乎從來沒跟他要過零用錢,可是他不要這樣啊,他希望她跟他要錢,拼命花他的錢,他希望把她打扮得美美的讓大家看看他有一個不輸給任何人的美麗老婆。
他一直在犯致命的錯誤,不該什麼都不知道就跟她簽下那份該死的協議書,他後悔死了,真的後悔。他想知道她現在是不是覺得他很不是人,不配做她的丈夫,是不是覺得他很沒用,那麼嬌氣還很自以為是,他更想知道他和她是不是還有機會……
想了很多,想得多到最後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了,然後才沉沉睡去。
她是醒著的,一直都是清醒著的,她知道他沒睡。
他沒睡,她也不敢睡。這個傢伙最近怪怪的,總拿奇怪的眼光看她不說剛才竟然還想偷窺她洗澡,這個貴公子不會是腦子有毛病吧?!還是說他一天沒有女人都不行?這個花心大蘿蔔,驕傲的綠毛孔雀,行走的慾望機器,流動的好色病菌。她可不想跟他發生任何形式的接觸,更何況這個傢伙素行不良,對她做過很過分的事呢!
她很不信任他,真的不信任。要不是她的父母非要讓她帶著他回鄉她才不會給自己找麻煩呢,那麼嬌貴的身子,那麼多的問題,那麼傻氣的舉止,那麼丟臉的行為,簡直要了她的命!
她沒說自己的長相是清秀佳人一枚,這世界上到處是鏡子,她知道自己長什麼模樣,可是,她不明白這個傢伙為什麼要那樣對她,奇怪的眼神,跟她嘴唇碰嘴唇,還要把他的舌頭硬塞進來,還有那莫名其妙的擁抱,剛才甚至跟著她走到溫泉那邊……最近的他,太不正常了,她覺得回去之後應該間接的提出來讓他的父母去帶他看看心理醫生。
等他睡著了,她才敢睡……
半夜時分,他是被蚊子咬醒的。實在是睡不著就爬起來趕蚊子。他的床發出吱呀~一聲,在黑暗中特別響,把她也給吵醒了,立刻警覺起來。
他起身折騰著趕蚊子,她轉過頭去看他,直想笑。
他難受睡不著,被咬得很慘,只好爬起來;本來想找她聊天,可又不忍心將她叫起來。只好又拿了東西跑到山澗那泡在溫泉裡,那個地方溼氣重,溫度又高,蚊子很少,再洗個澡還可以讓渾身變得清爽起來。
可是,他一走,蚊子又跑到她這邊來了,幾次三番將她也給咬醒了,醒了就睡不著了;於是乾脆重新點起蠟燭來,從包裡掏出個驅蚊片來貼在自己周圍,然後吹熄蠟燭重新躺下。
過了沒多久,他就回來了。他回來的時候她正睡得熟,他就藉著月色看著她發呆。
過了好一會,確定她已經睡熟,他才敢走上前去,仔細看著她,腦子說什麼都支配不了自己的身體,身體也說什麼都不聽大腦支配,他俯下頭去在她的臉上印上一個吻,她翻了個身動了一下,嚇得他立刻跳到床旁邊,一下子就鑽了上去。
躺在那張老床上他的心還在撲通~撲通~的亂跳;天,他幾時這麼狼狽過?連親個女人的臉都要緊張成這樣!
而她,卻閉著眼睛有點發愣,心裡琢磨著:最近他果然不大正常!
一個晚上,兩人都經歷著心理煎熬,只是一個完全不明白怎麼回事,而一個既興奮又緊張。
一樣的折騰。
他們在山上待了三天,中間不是沒有樂趣和好笑的事。總之,看著這個豪門貴公子一副什麼都不懂的孩子樣倒是鬧出了不少的笑話。只是讓她很丟臉就對了。
話說他們住下的第二天他打算跟他的父母,也就是石若君的公婆報平安,結果呢?山裡收不到訊號。要用電話要跑到山外才行,現代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