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肅到全班瑟瑟發抖,嚴肅到男生從不敢正面看她的胸懷,只能偷偷瞅背影輪廓,然後不自覺地同昨晚夢裡的影子印證一下。
也不知道這是個別現象,還是普遍性。很多青春期的男孩子害怕老師的同時,卻又私下裡把某個女老師當做自己思想走向成熟的啟蒙物件。
…
“知音”雜誌又寄樣本來了,裡面還夾有一封信件。
這次的信件一開頭沒有冗長的誇讚,而是簡單明瞭的要給他漲稿酬。
從之前的千字一百五,陡然提高到千字二百五。
一次性,足足提了一百!
張宣看笑了,心裡狠狠出了一口濁氣。
娘希匹的!
看到老夫的價值了麼?
看到老夫在青年文摘當特約作家就急眼了麼?
早知如此,以前幹嘛去了?
二百五,二百五,誰愛當誰當,老夫先晾你一晾,高考後再說。
同桌的米見看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頓時猜到了幾分,問:“你這麼開心,是不是漲稿酬了?”
張宣點頭。
米見伸手:“我能看看嗎?”
“給。”
花了幾分鐘,米見看完就指著新來的“知音”樣本雜誌問:“這應該是你高中最後一本樣本雜誌了吧?”
“嗯啊。”
米見隨口問:“這本能送給我嗎?”
聞言,張宣一下就犯難了,自己可是答應了杜雙伶同志的,不再送給別個的啊。
可是迎接道米見的目光,老男人又動搖了。
要不這本送米見?
等到6月份的知音雜誌全面發行後,自己偷偷去買一本?
可是,最新一本距離發行還有幾天啊?
要是杜雙伶同志知道了怎麼辦?
估計,大約,肯定是會知道的,那女人雖然對自己很好,百依百順,可也是個人精來著。
正當他糾結的時候,米見恬靜的笑說,“你不用這麼為難,君子不奪人所好,是我唐突了。
等最新版出來,我自己去買一本吧,到時候麻煩你這大作家給籤個名。同學一場,就當畢業留念了。”
“誒,好。”心思被人看破了,張宣只得如此應一聲。
接著他問:“錢還你了,可還欠你一頓飯來著,什麼時候有空,我請你吃。”
米見說:“你還真請啊?”
“請啊,當真請。”張宣認真表示:“咱大老爺們,一口唾沫一個釘,說話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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