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幾天,杜雙伶很想念很想念張宣,很記掛張宣。
時常問曾去過京城的文慧,京城是不是很冷?張宣會不會在那邊凍著了?
尤其是29號晚上,她躺在床上憂心的睡不著。
以前透過陶歌的隻言片語,她明白,自己男人距離獲得茅盾文學獎很近。
但同其他入圍最後一輪的作品比較,似乎又有些遠。
杜雙伶翻來覆去想:要是“潛伏”沒能獲得茅盾文學獎,他能接受嗎?會不會備受打擊?會不會從此一蹶不振?
上半夜她擔心“潛伏”能不能獲獎,下半夜她從擔心獲獎轉移到擔心張宣本人去了。
相比自己喜歡的人,茅盾文學獎在她眼裡只是身外之物,顯得可有可無。
當然,這期間她自然也想到了米見,也猜測自己男人肯定是去見了米見。
不過她是個聰明人,張宣不主動跟她提米見,不主動跟她說這事,她就假裝不知道,不去過問。
她不想讓張宣覺得自己是個小心眼,善妒,干涉他的人身自由……
杜雙伶知道,面對米見這樣不可戰勝的對手,自己平時必須表現的十分大度才能牢牢抓住自己男人的心。
從少年到成年,愛戀張宣這麼多年,杜雙伶早就把張宣摸透了,你對他好,順著他,他會對你更好。
要是逆著他,也許不會把自己怎麼樣,但無疑會更加偏愛米見,這是她不想看到的。
至於米見,杜雙伶現在一時半刻還沒想到辦法,不過她相信,是人都有弱點,只要把弱點無限擴大,到時候在不驚動張宣的情況下,讓米見知難而退也並不是沒有可能?
她自己知道自己的性子,做不到明面上去鬧,不想讓他為難,不想自己在他面前失分,更不想失去他。
礙於有外人在,張宣和杜雙伶相擁片刻就分開了。
張宣抬手看了看錶,對文慧和鄒青竹說:“快到飯點了,你們還沒做晚飯的吧?”
鄒青竹嘴皮一窩,熱情回答:“沒呢,剛準備做呢,大作家你就回來了,你想吃點什麼?我們給你去買菜?”
張宣表示感謝,隨後說:“別做了,我們四個去老鄧那裡吃,我舅舅也在那,人多熱鬧。”
對於老鄧,文慧和鄒青竹已然很熟,對視一眼沒有異議。
見兩人同意,張宣什麼也沒再說話,一把拉著杜雙伶去了樓下。
鄒青竹好奇地探頭看著兩人走遠,回身對著文慧小聲嘀咕:“可能又要關起門來親熱了哩。”
隨後鄒青竹又羨慕地說:“我要是有個這樣的男朋友,肯定隨他怎麼親熱就怎麼親熱,我會使勁配合。”
文慧古怪地看她一眼,沒接話,轉身進了鋼琴房。
不過才坐下,想到底下可能發生的一幕,她又怕打擾人家,乾脆去了客廳,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
二樓,門關。
兩人相視十來秒後,很有默契地一個低頭,一個微微仰頭,銜接在了一起。
許久過後,快要窒息的杜雙伶緊緊抱著他呢喃:“我很想你!”
“嗯,我也是。”張宣愛憐地反抱著她。
“有一天,你會不會不要我了?”杜雙伶把腦袋枕在他脖子裡,閉著眼睛問。
張宣知道她在擔憂什麼,緊了緊雙手,低頭親吻她額頭一下,心疼地道:“不會有這一天,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也會纏著你。”
杜雙伶很喜歡這話,瞬間睜開眼睛,又主動跟他吻在了一起。
10分鐘後
過足了癮的杜雙伶從他嘴裡掙扎出來,嗔怪地拍拍他胸口:“你奔波一天了,先去洗澡,等會我們就下去吧,別讓舅舅等太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