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怎麼樣?我昨晚好像還聽到他在哭。”
陳松說:“昨晚有些發燒,後面喝了一些魚腥草煮的水,好了很多。”
張宣建議:“孩子發燒不是小事,要是一直反覆的話,還是得去醫院看看。”
陳松點點頭,說起了此行的目的:“我今天是來向你辭別的。”
“辭別?”張宣有點懵,大年初一的鬧哪樣?
陳松說:“積蓄一天比一天少,我們不能坐山吃空,我和李香打算出去做點事。”
張宣想了想道:“如果想找份事做,可以去我公司。”
陳松感激地看他一眼,隨後拒絕了,並向他解釋了這幾年一直躲著他的原因。
當初被袁瀾送到國外後,他在安保公司工作,或者換個稱呼,僱傭兵。
去過墨西哥和南美,去過非洲,也去過中東,在這個過程中不可避免地見過血腥,所以兩人回國後產生了心理陰影。
之所以不想見張宣,就是每次見到張宣都會想到袁瀾,然後就會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些往事。
當然了,在陳松的說辭中,他還有些內疚,感覺對不住張宣,但又不知道如何報答,所以就用了這種避讓的方式。
簡單地把自己在國外的經歷講了講,陳松問:“袁瀾還好嗎?”
張宣說:“怎麼說呢,好與不好你自己判斷,她在賭澳。”
接著張宣把發生在袁瀾身上的事情描述了一遍。
陳松聽完很是錯愕:“袁瀾財雄勢大,有那麼多手下,為什麼要親自涉險?要知道賭澳的地頭蛇崩牙羊見到袁瀾都會禮讓三分。”
張宣開口道:“你這個問題我問過袁瀾,她說她很愛她母親,必須親者仇才痛快。”
陳松低頭啞口了,過了好久才抬頭問:“那袁瀾?”
知道他在擔心什麼,張宣說:“99年是非常好的機遇,應該能出來。”
聊完袁瀾的事情,張宣問:“你打算去幹點什麼工作?”
陳松說:“去淘金。”
張宣習慣性問:“去哪裡?xz、yn還是內蒙?”
陳松說:“菲律賓。”
菲律賓的黃金不是和非洲的血鑽一個鳥樣麼?吃人!
張宣定定地問:“一定要去?”
陳鬆緩緩點頭說:“已經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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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病發,目前在醫院,更遲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