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道:“你既然都知道我是大作家了,還是千萬富翁,怎麼也沒見你對我有點敬畏之心?”
陽永健呵呵一笑:“我為什麼要敬畏你?在我眼裡,大作家和千萬富翁都是你的一張皮,剝開皮,你還是那個我認識十多年的痞子。”
“能不能好好說話。”
“想要我好好說話,就別拿你的那些身份壓我。”
得,這姑娘就是屬驢的。
張宣好奇:“暑假你到底幹了啥子,硬生生把一個姑娘弄成了漢子?”
陽永健看一眼旁邊的歐陽勇,想了想,還是說:“我去了一趟我爸那。”
張宣懂了:“所以你就還跟著挖了兩個月的煤,把自己身上最後一點女人味也挖沒了?”
陽永健自我笑笑,沒好氣道:“我有沒有女人味,關你什麼事,又不用你做我的入幕之賓。”
“嘖嘖!”
張宣嘖嘖好幾聲,圍著她轉一圈,就挖苦說:“變了,你變了哎,我記憶中的陽永健可從來不會說入幕之賓這個詞。”
陽永健喝完井水,把瓢放一邊就還嘴:“那說明你並不十分了解我。”
十分?
我十分了解你幹嘛?
要是十分了解你了,那不成我的女人了?
看一眼這羊角辮,再看一眼這黑乎乎的妞,張宣想象一番要是她在自己身下…
哎喲!不知道怎麼說,那種感覺無法描述。
也許,大概, 可能,自己瞬間會輕一斤。
可能自己這一輩子對女人都沒興趣了。
張宣問:“孫俊跟你一起去了?”
“去了。”
“也挖煤了?”
“當然,我挖煤,他不就跟著挖麼。”
“孫俊父母看到自己的寶貝兒子成了黑炭是什麼感覺,有沒有拿掃把追著你打?”
陽永健拿眼瞪他好一陣,隨後不再這個問題上糾纏,說:“你這要去哪?就去羊城了?”
“嗯。”
張宣應一聲,問:“說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麼?”
陽永健看著他說:“本來確實找你有點事,可你要出門了,那就算了。”
張宣瞥一眼旁邊的歐陽勇,就說:“你說說看,我雖然要出門了,但可以讓我姐夫幫你。”
陽永健猶豫十來秒說:“你姐夫幫不了。”
張宣默默看著她,沒說話,靜待下文。
陽永健低頭說:“昨晚,孫俊向我表白了。”
張宣看一眼歐陽勇,歐陽勇嬉皮笑臉走了。
張宣試探問:“孫俊向你表白了,所以你很慌?你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就來向我諮詢諮詢?”
陽永健頓了頓,點頭。
張宣一副小人模樣地打趣:“這種事你為什問我?”
陽永健回答地非常直白:“我認識的人中,數你感情最豐富,數你最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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