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他。
甚至想的過分一點:女兒可能在勾引張宣。
知女莫若母,以女兒這種喜愛程度,在不確定張宣會不會成為未來女婿之前,廖芸不會自亂陣腳,不會瞎下棋。
不會隨意數落張宣,不會隨意給女兒添堵。
莉莉絲走在前頭,廖芸跟在後面,兩人一前一後,淡定從容地趟過道,下樓。
在一樓碰到了賓館老闆,廖芸適時停住腳步,見到賓館老闆懂事地點頭時,見到賓館老闆表態不會到外面亂說後,也是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夜色下,桑塔納徐徐開了。
駕駛座的中年男人很沉得住氣,沒有過問女兒在賓館的丁點事。
倒是副駕駛的廖芸,等到車子開出一段後,就側頭說:
“皮相不錯,精氣神還好,其他的我還沒看出哪裡有特別?”
迎著母親的目光,莉莉絲咬咬下嘴唇,答非所問地笑道:“不是說好十點來接我嗎,現在九點都不到,為人父母不信守承諾,搞突然襲擊,以後我還怎麼信你?”
廖芸不生氣,也不計較這話,而是語重心長地說:“現在認為對的,過個幾年回頭看,不一定對。”
莉莉絲癟癟嘴,不可置否道:“我希望過幾年你別再插手了。”
聽出了女兒的堅持,廖芸同駕駛座的丈夫相視一眼,不再說話,端正身子坐好,開始閉目養神。
…
莉莉絲走了。
把門一關,張宣一股腦兒躺在了床上。
心裡既有失落,也鬆了一口氣。
是真的鬆了一口氣。
雖然打定主意不再逃避莉莉絲,但在米見眼皮底下做這些事,無疑會給自己和米見之間增加很多阻礙。
他在猜測,廖芸今晚有沒有給米見家打電話?
看看時間,尚早,才8:39
按道理這個時間點是玩鬧正嗨的時候,莉莉絲母親應該不會查寢。
廖芸不查寢,那米見應該就不知道自己和莉莉絲在房間的事。
而且,他對莉莉絲的話也半信半疑。
很明顯莉莉絲今晚是有備而來。
既然是有備而來,怎麼可能隨便和米見說這麼私密的事,這可不是一個傻大姐。
再者,從廖芸破門而入的情況來看,莉莉絲應該壓根就沒和米見說會在外面過夜。
這般思緒著,他再次鬆口氣的同時,也是嘆了口氣。
哎,情慾高漲的關鍵時刻,怎麼就被人堵門了呢?
做個男人真難啊!
好難!
張宣翻來覆去睡不著,想著白天打羽毛球的事情,想著海關譚露的心口,回味和文慧做過的三次夢。
他好想爬起床,打個計程車去高檔會所走一走。
這個晚上,張宣睡得迷迷糊糊,夢裡一直在打羽毛球…
…
次日,日上三竿時分,張宣朦朦朧朧中聽到有人在敲門。
伴隨的還有喊聲:“張宣。”
張宣下意識翻個身子,昨晚沒睡好,現在腦殼昏昏沉沉的,不想睜開眼皮。
“張宣。”
又有敲門聲,又有喊聲。
聲音有點熟悉,米見的?
張宣錯愕幾秒,猛地翻身而起。
再聽一下,果然是米見的,立馬大聲回:“等下。”
穿衣穿鞋,張宣開啟門。
果然是米見,手裡還提著一個袋子。
張宣試探性地讓開門,問:“莉莉絲走了沒?”
米見進門,微笑說:“她清晨6點多的飛機,早走了。”
看她毫不猶豫地走進房間,似乎知道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