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山,想象力還真豐富……個朋友是不是比還年少有為、英俊瀟灑?”
白文山指著安少君問道:“閣下藏頭露尾非好漢,口氣還不小,又是何方神聖?”
紅袖暗中發笑,痛快得差沒喘上氣兒來,悶聲咳嗽幾下:“問些有什麼用,很明顯今晚上是走定,多謝連日來對的照顧,以後要是受傷的話,定也如此照顧。現在,是再見的時候。”
戰鬥已經結束,寶紫樓勝,只剩下白文山人站在那裡。長風已讓人進屋將那大兩小救走,他轉身對紅袖和安少君道:“走不走?”
番折騰下來,紅袖也覺疲乏,忙道:“走,裡不是好地方,話們怎麼找到裡來的,啊,不會相約來逛青樓的吧。”
口中開著玩笑,精神已逐漸不濟,星眸困頓,安少君抱緊,先行離去。
冬夜已深,前方的歌舞笑語還未停歇,渾不覺裡發生過什麼。白文山看著長風,輕佻地道:“來救,卻被別的人抱走,算是怎麼回事?”
長風心中微微抽痛,抬頭望著月亮道:“提醒件事,不要再跟過不去,否則會將殺,勞永逸。”
白文山無所謂地聳聳肩:“是嗎,再吧。倒是想同貴樓合作,同為赤巖子民,有責任為赤巖盡些義務,不瞞,次本是要出使高唐,半路才來到蒼宋,正逢他們的王上病死,舉國大喪,可偏偏王位由原來的四王子承繼,當初高唐與蒼宋聯姻,煙煙公主就是嫁給四五子,那個死的王上倒也會想,他莫不是存與高唐重修舊好的念頭,步走的又險又妙,連都忍不住佩服。種情形下,再到高唐去項,便沒以前的優勢,形勢堪憂啊。”
“家國大事,不是等江湖中人能干涉的,還是那句話,寶紫樓無意涉入任何爭鬥。”長風留在裡不過是為看著白文山,防他再追上去生事,現在約摸著眾人已遠,聽白文山囉囉嗦嗦地大堆,不外是想同寶紫樓搭上關係,更是著急離去,交待最後句:“記住的,別再找紅袖麻煩!”
身形微動,眨眼間便消失在夜色中。
“原來不是因為中他的迷藥才會好得麼慢啊,鬱悶,咱們什麼時候可以動身?”紅袖換心情,換環境,傷口卻依然緩慢地痊癒著,也不似它的主人般急切。
安少君溫言勸道:“快,若想傷好功力也回來,便乖乖聽話別心急。”
他們現在住在離懷玉不遠的山中處小莊院,裡四面環山,得獨厚的自然環境使各種植物長得比別處要繁茂,外面是冬,裡面則是處處綠意,還有處小小地溫泉,聽宮中的那眼溫泉水便是從裡引出去的。
來到裡許久,才知道里竟然是安少君早早置下,看來他為兩人日後的生活做許多準備。長風查不出身中何種迷藥,只得為運功化去體內迷藥,臨走時警告需靜養才可恢復功力,反正現在都怕到處亂跑,次受傷就是老對自作主張的懲罰。
經過次教訓,警醒許多,到底本質不再是個十七八的小孩,次失誤便足夠。
此時二人正坐在溫泉邊抱怨不已:“不知道長風現在到哪,白文山離開定州沒有,還有柳慧恩和史逸文現在在做什麼,李妍馨都快生,還在裡,好要陪著渡過難關,整日悶在裡真無趣,連琳若和易水艾艾都不見。”
安少君突然問道:“很想念他二人嗎?”
“是啊。”是想念柳慧恩和李妍馨兩個好姐妹,現在人還在定州附近,不見見柳慧恩實在可惜,而再見到李妍馨時,肯定已經生寶寶,不知道是是,裡沒有超聲波,無法事先得知。
“是嗎,好辦,個招呼他二人定會爭著到面前,想念的話就叫他們來吧。”
“什麼?在誰?”才覺得不對勁,在他懷中動動,調整下靠在他胸膛的頭,不明白乾嘛要招呼兩位姐妹來面前?
“長風,白文山。”他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