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了,竟然丟掉了我與生俱來的傲嬌。而對池城來說,恐怕是我離開了,他才會幸福吧。
“是不是我做了什麼讓你覺得無法忍受?”我又一次先低頭。
他緩慢堅定地掙脫我的手,問:“你覺得結婚代表什麼?”又是這個該死的問題,我激動地跳下**,盯著池城問道,“我就不明白,你就這麼在乎那種形式上的東西?是不是隻要有人跟你結婚生子,你都不管你是不是愛他,他是不是愛你?既然這樣,你何又來招惹我,三番五次的這樣對我,那你就和你的未婚妻結婚,豈不是皆大歡喜?”看著暴跳如雷的我,池城終於死心,他很諷刺的說了一句,“你說的對。”
池城同意的淡淡點頭。我立刻攔住他,“你去哪兒?”
池城平淡的反應就像一盆冷水澆在通紅的鐵片上,即使裡面的溫度再高,鐵片也再也火熱不起來。“我去看我未婚妻。”
“……”我發現自己沒有阻止池城的理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離開。
那天之後,池城和我之間開始了無休止的冷戰。我又一次搬離了房子,重新找了一間房子,身上的錢還夠。
白依依要和伯克利結婚了,就要成為池城和他未婚妻的親戚了,他們從此就是一家人了,而我還是孤家寡人一個。
池城那天走的那樣的訣別,沒有一點留戀我和他的感情,就像我是一個自願的卑賤者,沒有尊嚴一樣,他池城想要玩就玩,膩了就可以甩開一邊,等想起來就玩一下。
這一天,雪下的小了,卻來沒有停下的意思,飄飄點點的雪花落在臉上,有點冰。
我因為這次租的房子,離學校比較近,所以我就經常上下課都是步行的,反正也下雪,正好一路欣賞雪景,也挺好的。
我正在上課中,就被人叫到教室外面,說有我的郵件,我不解的想了想,我在加拿大沒有什麼認識的人,怎麼會有加拿大的郵件啊?
拿著手裡的郵件,我懷著驚訝好奇的心態拆開,結果我停住手裡的動作,眼睛被什麼刺痛一般,真是笑話,結婚了還要給我發請柬,是覺得傷害我還不夠嗎?
我傷害是我自己作來,怪不得誰,明明知道池城和他未婚妻訂婚了,我還居然天真的以為池城會為我奮不顧身,原諒我的幼稚想法。
請柬是兩份的,白依依和伯克利、池城和他的未婚妻,他未婚妻的名字全名原來是宋琳,難怪我之前看到池城的手機上顯示的琳琳,看來關係不錯,貌似是青梅竹馬,也是,像他那樣的大家族,還不得找一個知根知底,門當戶對的人做媳婦。
我本來想要把請柬撕掉,可心一橫!去就去,誰怕誰,他池城不就是想讓我知道他結婚了,然後讓我離他遠點,不要去打擾他的幸福生活嗎?行我滿足他的要求,就當我這一輩子最後一次愛他了。
幾天後,也就是池城的大喜日子,我如期而至,一樣的盛裝出席,西裝領帶的模樣,我自己覺得自我感覺良好,不輸給他那些所謂的伴郎團。
我林希就是要池城看到我不是一個被他傷害嫌棄的受,我也可以帥氣,也有很多女生愛慕者。
自尊心作祟的讓我變得工於心計,我也不想,就是忍不住想要讓池城知道我的珍貴,可是我想多了,池城在整個婚禮上就沒有看我一眼。
直到司儀說要婚禮準備進行時,我忍不住想要哭,但我忍住了,我怕我周圍的人說我不懂場合,我就偷偷的離開了住場地,跑到一個小角落裡獨自安靜的哭,我從偷偷暗戀,到傷害後的擁有,現在的盛裝出席看著愛的人和別人新婚燕爾,那樣的滋味真特麼的難受!
我聽到了掌聲和歡笑,心裡越發的難過絕望,突然想要輕生了,戀無可戀了,愛的人已經不愛我了,而我還是熱忱的愛著他,我發誓過,我除了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