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震認真打量著他,爾後朝著眾人一笑道:“本來還有幾頭兇物,不過今日就到此為止,這兇物擒來不易,再損耗下去太浪費了,走吧。”
看到蕭震滿臉笑意,雖未多稱讚沈辰幾句,但分明器重之色甚濃,於是,眾人便隨著蕭震朝囚虎城返回,一路上,快馬疾鞭,何等暢意,沈辰跟在隊伍最後,也不去搶那排前的風頭,而眾將領則都心裡打著鼓。
雖然沈辰修為確實厲害,名聲也不小,更還救了蕭家小姐,但這是一個門閥森嚴的世界,家境出生幾乎決定了人一生的道路,沈辰不過出生縣級世家,和州級世家的眾人比起來,那是一個天一個地,全然不能相比。
所以眾人還是有所希望,若然官位提拔,必定落到眾人身上,至於沈辰,就算再提一級,那按理來說也應該是州城參事級別的,而眾人一提,那可就是堂堂都尉,穩在少年之上呢。
快日落之時,囚虎城已近在眼前,就在眾人趕到城門下的時候,一大行隊伍從城中而來,一看到來人,眾將領便都不由得臉色一變,只因為來人,豁然乃是夏侯世家。
這一行百來人,除了前面十幾人騎著大馬外,多是步行,只是步兵們一個個身著盔甲,佩著刀劍,體格強壯,在氣勢上亦不遜色於騎兵。
領頭者乃是一個六旬老者,體型魁梧,標準的倒三角體型,其膚色略黑,目如銅鈴,眉如火焰,這眼眉的特徵恰和夏侯軍一模一樣,彷彿乃是遺傳似的,不消說,這老者便是步兵都尉夏侯剛。
而在夏侯剛身邊,正是他兒子,如今任職八部步兵大都尉的夏侯軍。
一見到蕭震等人打獵歸來,夏侯剛便冷聲嗤笑道:“最近禍亂連連,諸軍忙碌,但蕭大人還甚是悠閒呀。”
這話分明是說蕭震不務正業,而膽敢對堂堂飛騎校尉說這話的,只怕也唯有夏侯剛這樣身份的武將了。
蕭震倒也不生氣,呵呵一笑道:“夏侯大人誤會了,我騎兵擅衝鋒陷陣,所以這馬兒便如同腳一樣,要多加訓練,野外走走**能讓馬兒體格矯健,至於這打獵麼,也是練習箭術。不象你們步兵,這風吹日曬,對著個死靶子砍來砍去,咱們騎兵可不能如此練法呢。”
一句話把夏侯剛的諷刺給還了回去,夏侯剛頓時臉色一沉,也不再和蕭震羅嗦,策馬朝外行去。
同行的夏侯世家的將領們都神色冷然的盯著蕭家將領,宛如死敵般,你瞪我我瞪你。
夏侯軍身為夏侯家嫡系,校尉之職早是囊中之物,神態自然更是倨傲,只是路過蕭家隊伍後方的時候,突然間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他定眼一看,豁然臉色陡變,幾乎咬牙切齒的喊道:“沈家小子,你怎麼會在這裡!”
一句沈家小子把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到了沈辰身上,而能夠令夏侯軍如此失態的少年,夏侯家上上下下又豈會猜不出來人。
夏侯剛更是眉頭一沉,冷冰冰盯著沈辰,一字一句的問道:“你就是沈辰?”
這每一個字迸出,都暗含司級強者強大的威壓之力,周邊蕭家將領好似被一股無形之力所懾,竟然不敢動彈分毫,好似人在機關之中,一動便要遭滅頂之災。
唯有沈辰心智堅強,這一年多和異火對抗,經歷了多少生死磨練,又豈會被這一句話給壓下去,他微微一笑,平靜的拱拱手道:“稟二位大人,末將是受了蕭大人的邀請,過來狩獵的。”
見少年竟能抗住自己威壓,夏侯剛微微眯了眯眼,蕭震則是微微頷首,暗道少年確實非同一般,看看同行的將領,一個個年紀比他上五六歲,但卻彷彿老鼠見了貓般,無一人敢和夏侯父子對視。
夏侯剛目光移到蕭震身上,冷冷說道:“蕭大人真是有心了,這麼遠還請個郡官過來狩獵。”
蕭震一笑道:“本官一向愛才,但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