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過,花這麼多錢買兩匹這等級數的靈獸。若然遇到什麼危險,丟了這兩頭寶貝,那可就心痛了!”
其實,沈辰自也知道,這個時候出手購買,多少有些損這季家公子的顏面,但是他並不想耽擱時間,再說,到底也沒將此人放在眼中。
聽得他這滿含嫉妒的話,便淡淡一笑:“多謝季公子提醒。”
此時,老闆的已經將兩匹飛翼馬牽了東西,這兩頭靈獸一出棚子,眼睛便立刻變得透亮,腳下羽翼微動,似乎一放開,便要衝上天際似的。
中年老闆取出兩枚玉牌,遞給沈辰說道:“此乃可令二獸聽從命令的‘御獸令牌’,請妥當保管,只要此物在手,公子便是這兩頭飛翼馬的主人。”
沈辰接過令牌,這才明白季榮後半句話的意思。
天人族確實比起坊市宗派更擅馴獸之道,坊市宗派中縱然繁殖出了靈獸,也難以交易這東西給其他宗派,它只服從於和其朝夕相處的宗派馴獸師。
但天人族則創造了這種可以令靈獸易主的法器令牌,當然,這也就意味著這種交易取來的靈獸並不安全。若有人搶奪走御獸令牌,便可成為二物之主。
這自然也是飛翼馬在這小城中未曾賣出的另一個原因,季榮的話並不是說遇到危險,兩頭靈獸跑丟了而心痛,而是說,若然有人搶奪這兩頭靈獸,那這兩百萬靈石便是白花了。當然這話中,聽起來也有幾分隱隱威脅的味道。
只是,沈辰當然不會把這話放在心上,將其中一枚令牌遞給了澹臺冰玉,二人倒不急於騎上,牽起馬繩朝集市外行去。
說也奇怪,有這令牌在手,二獸顯得馴服之極,但卻掩飾不住那渾身的威風之氣,而沈辰更感覺到這靈獸有種想在山野間狂奔的慾望,他輕輕拍了拍靈獸的脖子,讓它稍稍安靜下來。
待到離開曙城之日,必定有這靈獸一展能耐的機會,倒不急於現在。
而二人離開之時,這集市中便有幾夥人馬悄悄跟了上去。
這時,季榮的臉色已陰沉到了極點,他身邊那高個隨從倒是聰明,叉著腰大聲說道:“那人真是好生無禮,分明是我家公子要購買這靈獸,他居然就先給了靈石。公子如此謙讓,他竟然連半句謝意都沒有。”
這話自是為季榮解圍,好似季榮本來是買得下這兩頭靈獸,只是沈辰急著先付了錢,搶得了靈獸的交易權。
季榮自是不無稱讚的看了這隨從一眼,而那俏麗女子頓時信了這話,使勁跺跺腳道:“榮大哥這麼謙讓幹什麼,人家真的好喜歡那頭靈獸呢。”
季榮擠出半分笑意,說道:“秀妹別急,這老闆雖把飛翼馬說得這麼少見,但是不等於就沒有另外的幾匹。以我季家的能耐,要打聽到其他飛翼馬的存在並不是什麼問題,到時候自會送一匹給秀妹。”
“當真嗎?”秀妹聽得兩眼發亮,主動的抱著季榮的手臂,小腰一扭,撒嬌道。
“當然是真的!”季榮呵呵一笑,朝著身邊那高個隨從使了個眼色,那隨從頓時心領神會,朝後面一人擺了擺手,便有一個隨從悄悄出了集市,跟蹤沈辰二人。
交易市場的人自然也把這微妙的氣氛看在眼中,但是這世上本就是弱肉強食,沒有人為沈辰二人的性命而擔憂,但多少也都推斷得出二人必定會因為這露財而惹禍上身。
出了集市,二人牽著的靈獸倒是引來不少路人的注意,但若然眾人知道這兩頭靈獸的價格,那所引起的轟動絕不僅僅是這樣的側目關注。
自然,集市尾隨而來的幾夥人都是逃不開沈辰二人的感知,只是這些人在二人看來,根本沒有造成任何威脅的可能。
找了間客棧住下,沈辰便琢磨著開始收集情報,如今最重要的,便是弄清楚天人族的具體實力,因為其是由一個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