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因此,這木乙族人也漸漸少了一些悍勇之氣。就好像關在家中一輩子的大家閨秀,與外界毫無交流,自然眼界短淺。未經過生死的修士,自然談不上悍勇了。否則,當初的金眼雕,幾個元嬰期長老若是拼命,如何能留不下它來?更別說之後還對金眼雕妥協了。
這兩人也不例外,此時胡思亂想,竟是被自己的想象給嚇住了。他們的想法已由如何哄得秦霜和飄雲放了他們,最好再將他們騙進族中,等他們回來慢慢炮製變成了如何保住xìng命。只是元嬰期長老交付給他們的事情也是事關重大,他們畢竟對木乙族極有歸屬感,也不可能輕易說出來。兩人咬咬牙,交換了一個眼sè,其中一個矮胖些的便有開口說話。
秦霜卻不等他開口,便說道:“大家明人不說暗話,我來此所謂何事,兩位想必也是心中有數。若是兩位不配合,我可也不能放兩位走。說起來,我們只是要借用兩位的身份而已,兩位若是配合,事了之後我可以做主,你們可以下山,天涯海角隨處可去。若是不然,無論是你們族中還是我們這兒。都卻是放你們不過的。”她頓了頓,將頭湊到兩人眼前,眼波一轉,“兩位可是不信?以為我詐你們不成?如此,你們聽好了。我們此來,是為了……。”
她輕輕說出了幾個字,見這兩個凝丹期修士面sè大變,才滿意地說道:“兩位可信了罷?我們可不是捕風捉影,對這東西是勢在必得的。不過此事想必你們族中除了元嬰期長老,暫時也只有你們兩位知曉吧?如果他們知道這訊息已經走露。你猜他們會怎麼想呢?”
見兩人雖然不語,但是面上的掙扎之sè不問可知。她也不催,隨意從桌上拿了只靈果坐在一邊把玩。她此時雖然改扮成一名二十餘歲面目普通的少女。但是風韻依然極美,可惜那兩位心亂如麻,卻是沒心思注意。她得意地衝著飄雲、雪丘和方清淵使了眼sè,便安心等待兩人的答覆。
這一次卻是誤打誤撞。惑心之術雖然無用,但是輪迴之法卻是得自懷溫。即便他的四階修為,依然對此功法極為重視,可想而知這功法等階應當是極高的。秦霜用它剛從金眼雕處得到了來木乙族的路線,此時又立下一功。
她看了看兩人這一世的經歷,之前不多說,只發現兩人都是出身孤苦。連雙修伴侶也沒有的。木乙族長老將事情託付給這樣的兩人,走漏風聲的可能xìng又小了許多,因此可以推斷出事情是極其重要的。而秦霜能看到的兩人近來的狀況卻只有一段。但是這一段已是足夠。這一段當中,一個白鬚飄飄,頭戴一頂古怪法冠的老人的面龐反反覆覆地出現,說著什麼。秦霜自然是聽不懂的,但是謝天謝地。中途居然冒出了幾個外界的字眼來,還是某物的名稱。想來是他們木乙族中的語言中沒有此物或者是因為什麼緣故不能改名。可偏偏這個字眼,卻是整段談話最重要的部分。秦霜以此相試探,果然中的。
秦霜來此,是為了增元丹沒錯,但是此事如此神秘,未免好奇。待發現此物居然有個外界的名稱,更是稀罕。若是有可能,倒是也不妨去瞧瞧。
反正她捉來這兩人不外乎是為了學習木乙族的語言和風俗,順帶頂替了兩人的身份,無論是什麼緣故,對這些都不會影響。而這兩人除了配合秦霜等人,也是別無選擇了。配合了,木乙族不會放過他們。不配合,當場就會隕落。況且他們所保守的秘密甚至在他們說之前就已經洩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