釗笑了,但卻是苦笑。
王譯有些艱難地嚥了咽口水,然後說道:“孟爺,你還記得上次我們去過的那個城西地鄭包子嗎?”
孟天楚點了點頭,道:“記得啊。怎麼?我早晨還看見鄭包子了呢?”
蔡釗愕然,道:“在什麼地方?”
孟天楚:“饕餮齋啊”
蔡釗頓時說道:“他將自己的包子還送去那個地方買了?”
孟天楚點了點頭:“是啊,怎麼啦?”
蔡釗說道:“也真是湊巧,昨天王譯接到一個老百姓的報案,說是自己將閨女送到鄭包子家去幫忙,不過才一個月不到,閨女卻找不到了,就去找鄭包子要,可鄭包子說他的閨女不幹了。已經走了,當時他相信了,後來無疑間在鄭包子家的後巷發現了自己閨女穿過的一隻繡花鞋,上面還有血。於是趕緊帶著那隻繡花鞋前來衙門報案,”
孟天楚一聽也覺得有些奇怪,上次那個七歲孩童的案子還一點沒有也沒有,怎麼又多出一隻帶血的繡花鞋來了呢?
孟天楚:“於是你和東翁就有些相信那些傳言了?”
王譯和蔡釗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
孟天楚站起身來。道:“與其我們在這裡胡亂地猜測,不如親自到鄭包子那裡走一趟好了。”
王譯指了指孟天楚的傷,正要說話,孟天楚說道:“不礙事。已經好了很多了,走,我們現在先去鄭包子哪裡。
然後找上次被骨頭卡住喉嚨地那個孩子和那個報案找閨女的那個人問問情況再說。”
蔡釗:“可是你的傷?”
孟天楚站起身來。道:“不礙事。剛才我不都已經出門了嗎?我將柴猛帶上就是。”
蔡釗見孟天楚這麼堅持,便答應了。
四個人駕車先來到那個被骨頭卡住喉嚨的孩子家裡。
坐下之後。孟天楚叫來那個孩子,看了看孩子地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那孩子的母親一見是衙門的人來了,便提及孩子地喉嚨就忍不住傷心起來,一個勁兒數落自己。
“唉,都怪我,不該給孩子那三文錢,如果沒有那三文錢,那也不會去買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吃。”
孟天楚打斷婦人的話,問那孩子當天吃過什麼東西,那孩子小聲說道:“藕粉和包子。”
孟天楚一聽說包子兩個字忍不住一激靈,連忙問道:“在哪裡賣的包子?”
孩子搖了搖頭,道:“包子不是買地,藕粉才是買的,包子是街口二丫給我的,是她娘自己包地。”
婦人道:“不會是包子地問題,那二丫地娘和我家的關係一直很好,再說了,包子可能有什麼事情呢。”
孟天楚想了想,便問道:“那天你除了吃了藕粉和二丫和你地包子之外,還吃過什麼東西了嗎?”
孩子想了想,然後指了指自己的娘,說道:“還有娘給我燉的骨頭湯。”
婦人趕緊解釋道:“不會是骨頭湯吧?他三歲的時候就可以自己吃骨頭了,怎麼都七八歲了還會讓骨頭給卡住了呢?”
孟天楚:“那孩子的喉嚨被卡住的時候是他吃了什麼東西之後。”
婦人想了想,道:“他拿了四個二丫給的包子帶回家來,當時家裡就我和孩子兩個人,他爹不在家,我就說,不用做飯,一人兩個包子,再吃點骨頭湯就好了,所以我們就吃包子喝骨頭湯,官爺,您說這……”
王譯:“大概是孩子吃的急了一些,你的骨頭湯裡的碎骨頭,卡到孩子的喉嚨裡了。”
婦人一聽,也覺得有理,便有些慚愧地說道:“若真是這樣,還是我這個當孃的不對了。”
孟天楚安慰道:“以後還是要注意一些。”
婦人:“民婦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