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輕輕地用手指彈去衣衫上的一些灰塵,道:“誰說沒有眉目呢?”
蔡釗一聽,馬上走到孟天楚身邊俯身問道:“天楚,就幾天你就找到線索了?”
孟天楚淡然一笑:“宋河在案發的將近一個時辰裡沒有時間證人,他從酥紅樓出來之後,叫隨從回家裡駕車,身邊沒有一個人跟隨,事後他和四個隨從在城門口匯合,所以這個期間沒有人知道他去哪裡,都做了些什麼。
蔡釗頓時興奮,道:“那巡按大人的意思是……”
孟天楚看了看蔡釗興奮地臉,道:“知府大人,卑職沒有什麼意思,雖然宋河說不出這個時間他去哪裡,但是並不一定就是他所為。”
蔡釗急了,道:“哎喲,天楚啊,既然這個時間和案發時間吻合,他有找不出時間證人來為他在這個時間做了什麼作證,那不是他又是誰呢?”
孟天楚笑了,道:“現場有很多的疑點,比如說李夫人藍雨脖子上的玉佩為什麼是貼身丫鬟蝴蝶偷偷摘走,而且蝴蝶說藍雨脖子上的玉佩是李鑫贈送,這個小叔子為什麼要給自己的嫂嫂送東西,而且案發當天,李鑫說他一直在酥紅樓,證人是酥紅樓地老鴇和那個叫愛奴的花魁,但是蝴蝶為什麼可以用那個玉佩就讓自己的主子聽命與她,李鑫和藍雨的關係難道僅僅只是叔嫂關係嗎?如果是,蝴蝶沒有必要用那個玉佩要挾李鑫,如果不是,那李鑫和藍雨之間到底還有一層什麼樣神秘地關係呢?”
蔡釗聽糊塗了,道:“天楚啊,你都將我給聽糊塗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們在說宋河,你怎麼扯到李鑫頭上去了?”
孟天楚:“而且李謙地手上拽著的那個綠色的繩索到底是誰地?我看了,宋河的腰間掛著的是一條褐色的繩索上面的玉佩也在。”
蔡釗:“那他可以有時間回家去換一條繩索,然後將玉佩重新掛上去。”
孟天楚:“知府大人說的也有道理,但是宋河家裡那天門房的人並未見宋河回去過。”
蔡釗:“下人自然替自己主子說話,即便是回去過,也會說沒有回去。”
孟天楚笑了,道:“如果說宋河真的回去過,正好為他在那個時間找到了證人,他怎麼會讓下人撒這個愚蠢的謊話呢?”
蔡釗一聽也是有理,便道:“那天楚你地意思是……”
孟天楚:“我地意思是,兇手未必就是宋河。興許還另有其人。”
蔡釗一聽又蔫了,道:“那在腰間佩戴掛飾的男子整個杭州府少說也有千人,怎麼去查呢?”
孟天楚:“知府大人,我們卑職想給你一個任務,不知道合適不合適?”
蔡釗:“天楚,你吩咐就是了,只要可以儘早將這個案件了結,給李公公一個交代,就好了。”
孟天楚笑了,示意蔡釗附耳過來。然後在蔡釗耳朵邊低語幾聲,蔡釗聽了連連點頭說好。
送走了蔡釗,孟天楚準備去一趟酥紅樓,從大廳出來,見簡檸正帶著自己地丫鬟走了過來。自己就迎了上去。
“檸兒,你準備到哪裡去?”
簡檸這才看見孟天楚,便微笑著走上前來施禮,然後說道:“才去了飛燕房間看看。準備回家一趟。”
孟天楚:“瞧我,好像又有兩天沒有去看飛燕和兩個孩子了。她想是該責怪我這個當爹地了。”
簡檸笑了,道:“飛燕不是小氣的人,她知道你最近忙的不得了。有我們幾個去陪著她,她也會高興的,天楚,我見剛才知府大人來了,你有要忙了嗎?”
孟天楚:“最近一段時間大概有的忙了。”
簡檸關心地說道:“也不要太辛苦了,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開口就是。”
孟天楚:“好的,你放心吧,你這個過目不忘的本事能幫我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