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說完之後,我又覺得後悔。
如果那個女人本來沒有打算用毒,被我這麼一提醒她又用毒了怎麼辦。
誰知道那個女人並沒有像我想得那樣,她只是同師父不停的混戰在一起。
女人的體力本來就不如男人,再加上師父的功夫本來也比她稍微的高出那麼一點點,所以慢慢的她就要落敗了。
師父一掌劈了過來,眼看著就要打到她的胸口,師父微微一愣便把掌給收了回來。
誰知道這時候那個女人卻趁著師父收掌的空隙,猛然向著師傅劈了下來,她的手掌重重的劈在師父的肩頭。
師父吐了一口鮮血倒在地上,而這個時候那個女人又重重的一掌打在師父的面前。
師父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指著那個女人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你這分明是耍賴嘛。”
我頓時就氣了,對那個女人說道:“你明明說好了公平決戰的,為什麼你卻偷襲?”
那個女人卻哈哈的笑了起來,她的笑聲聽上去淒厲而又冷漠。
“難道你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願賭服輸嗎?”
說完之後,她轉過臉去望著我師父,冷冷的說道:“怎麼樣?你服不服?”
師父指著她“噗通”吐出來一口鮮血來,他看上去神色有些悽然,我師父對她說道:“沒想到,竟然是你,你果然來找我報仇了,你果然來找我報仇了。好,今天能夠死在你的手裡,也算是圓了我的一番心願了。”
聽過師父這麼說,我頓時又傻了。
“師父這是什麼意思嘛,什麼叫死在這個女人的手裡圓了他的心願嘛。明明他們兩個說的是冷劍宮和終南山百年以來幾百年的仇恨,為什麼聽師傅的樣子好像跟這個女人認識一樣。”
那個女人往前走了兩步,便把臉上的面紗給摘了下來,望著師父對他說道:“元樹,不錯你的確是應該死在我的手上,你還記得當年我跟你說過嗎?如果你踏出冷家莊一步的話,到時候我一定會殺你的。”
“原來師父的名字不是叫做道基嘛,為什麼又叫做元樹?難道這是師父的俗家姓名?”
我頓時愣住了,那個女人在摘下臉上面紗的一剎那,我已經認出她是誰了。
原來她竟然是後山莊帶著景橫笛的那個婆婆,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婆婆看上去又比師父的年紀大上十幾,甚至二十歲。
她滿頭簫瑟的白髮,看上去跟師父一點都不配。
可是聽她這麼說,似乎是師父曾經有負她一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師父望著她憔悴的容顏,看著她滿頭的簫瑟白髮,伸出手去懸在空中,對她說道:“雲素,當年是我負了你,才把你害成這個樣子,對不起。只是為什麼才二三十年不見,為什麼你會變成這個樣子?”
“說起來這都怪你,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又怎麼會練功走火入魔。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冷雲素又怎麼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不錯,我今天的確是為了我冷劍宮幾百年前的祖師來報仇的,可是同時也是為了我自己來報仇的。陳,元樹,你不要忘了你當年是怎麼傷害我的,我當年又是怎麼說的。我冷雲素絕對不是一個任人欺辱的女人,今天我是特意來找你報仇的。”
“很好,很好,我早就料到有這一天了。”
我師父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能夠死在你的手中,對我而言的確是莫大的福氣。當初的確是我不好,我不應該為了求高深的武功而來終南山做了掌門,以至於留下你一個人四海飄零,我們的孩子她還好吧?”
“師父居然跟這個女人有孩子?”
我頓時又愣住了,我腦海中頓時掠過景橫笛漂亮的影子。
景橫笛怎麼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