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有隙的王曉峰便拍著胸脯答道:“事情當真如此,請徐大人放心,明日下官便為李大人出頭。”
徐有貞聽他這般一說,自是感激的點點頭說道:“王大人如此襄助,徐某人真是感激不盡。”
兵部尚書王曉峰聽得徐有貞有此一說,便介面言語道:“徐大人這話怎麼說來著,平素若不是徐大人在背後支援,下官這個兵部尚書的位子只怕早就讓石亨一派的朋黨奪去了。要是真的說起來此事,是下官要多些大人才是。”
聽他這般說法,徐有貞便搖搖頭說道:“王大人得意榮贗兵部尚書是皇上的恩典,石亨在如何厲害,也大不過皇上,老夫自然也就更不必提了了,王大人的得任此職乃是當今皇上對於王大人的信任。”
王曉峰聽得這話便張口言語道:“徐大人正是推美於人,下官是那塊料子下官心裡頭明白,這些年來若不是徐大人從旁提攜和扶掖,下官就算是鴻運當頭也不可能平步青雲,升到如今的這等部堂的高位。說來說去,還是的徐大人的助力方能如此。”
徐有貞聞言便張口說道:“也罷,既然王大人是這般人物,老夫今日也就掠美一番,算是貪天之功好了。”
王曉峰聞得此言,慌忙搖手說道:“徐大人這哪是貪天之功,照著下官看來,這是實至名歸,得其所哉。”
徐有貞見王曉峰如此敬重自己,心下自然極為高興,便開口言說道:“王大人,你看老夫的愛女之事如何處置才是。”
見徐有貞將話題轉到了他女兒徐棲歆身上,王曉峰便介面言語道:“大人,從目下的情形看來,事情倒也不復雜,若是擄走徐大人的愛女之人真是喪心病狂的石亨只怕,那麼大人之人想來定是在石府之中,明日我便傳令步兵衙門的將官領著精兵強將跟大人去一趟石府。”
聽王曉峰有此表示,徐有貞自是大喜過望,想了一下,就對他張口言說道:“王大人,你就不怕為了我而得罪了石亨石大人。”
王曉峰聽徐有貞有此一問,便張口言說道:“徐大人,你也知道石亨此人在朝中對下官是時常挑剔,下官跟石亨也是素來不睦,好幾次若為大人出面轉圜,只怕我跟石亨早就拼個你死我活了,要真算起來,下官在朝中的勢力絕不是石亨的對手,不過下官也有王牌。”
見王曉峰說他手上也有王牌,徐有貞心下不由微微一動,假意說道:“哦,王大人手中還有王牌,不知道是什麼王牌。”
聽得徐有貞有此一問,王曉峰便略微有些尷尬的開口言說道:“這事情下官有些不好說,不過既然徐大人見問,那下官可就直言無忌的,算起來下官的王牌便是徐大人。”
王曉峰張口說出了這般話語,徐有貞不由撲哧一笑說道:“王大人不會是睡糊塗了說夢話吧,老夫如何成了大人的王牌了。”
聽得徐有貞有此質問,王曉峰慌忙張口解釋道:“徐大人可不要不信,從眼下的情形看來,朝中哪裡有人可以跟徐大人比肩,就算那石亨在前些時日倚仗皇上的恩寵,權傾朝野,不也被大人上了一道奏章便將他打回原形了麼。如此算來,朝中高官雖多,不夠都是尸位素餐的泥人木偶,只要徐大人此事朝廷的主事之人,柱石之臣。”
聽得王曉峰有此一言,徐有貞便開口言說道:“王大人這般讚譽老夫,老夫如何擔待的起。”
王曉峰介面道:“徐大人,方才下官所言,絕非是溢美之辭。而是極為尋常的道理,就說前些天石亨吃了一個大虧的事情,那可是朝野共見之事,皇上傳聖旨申斥了石亨,天下人都是知道了,不管如何,大人真是朝廷的功勳柱石之臣,絕無第二人所能比肩的。”
聽王曉峰有這般的說法,被拍了一通馬屁徐有貞便介面言語道:“王大人真是客氣,老夫已經是老朽了,日後退下來,朝廷就要靠著王大人